以前是刘光齐分家,现在是刘光天,过几年可能就是刘光福了。
以往,刘海中从来没像易中海一样担心养老问题,因为他有三个儿子,但现在却不得不担心了。
一年都见不到刘光齐几次,养老肯定指望不上刘光齐。
刘光天显然也不会给刘海中养老。
刘光福羡慕嫉妒的看着刘光天。
“以后对老三好一点,可不能让他也分家。"刘大妈低声对刘海中说。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刘海中说。 来到了街道办,刘光天一开口就是分家。
刘大妈无奈的拿出了户口本。
户口本上的户主是刘海中,家庭成员有刘大妈,刘光天和刘光福,却没有刘光齐。
街道办的人一见刘光天要分家,调解了下,但刘光天不松口。
“老二这个逆子,一点孝心也没有。"刘海中心中暗恨。
此刻,街道办的工作人员都看向刘海中和刘大妈。
一个街道的,都是知道刘家的情况。
就是街道办的主任也摇了摇头。
刘海中的三个儿子,大儿子刘光齐是个白眼狼,而刘光天和刘光福其实本性不坏。
然而,刘海中老两口疼爱长子,对刘光天和刘光福非打即骂。
好几次刘光天和刘光福就被打死了,这种情况下,刘光天和刘光福想分家也很正常。
刘光齐就比较过分了,毕竟刘海中老两口对刘光齐不错,可刘光齐却分家。
刘大妈把户口本拿给街道办主任。
接下来,街道办就把户口本上的刘光天名字划掉,然后盖了个章。
等街道办这边的手续弄好,刘光天还要去单位。
单位也要给刘光天分配房子。
从街道办出来之后,刘海中老两口就回家了。
刘光福羡慕嫉妒的看着刘光天。
“你现在还小,过几年也可以分家。"刘光天对刘光福说。
然而,夜长梦多,几年之后就难说了。
可以肯定,刘光福要分家肯定难度不小。
看着刘光天得意的嘴脸,刘光福一阵不爽,刘光天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刘大妈没收入,刘海中也就捡个破烂之类,也没几个钱,以后刘光福的工资怕是要都拿出来了。 至于刘光天,一年能给刘海中几块钱就不错了。
像刘光齐就不给钱父母。
阎解成以前分家也不给父母钱,但厚着脸皮回来之后,每个月还是给点钱阎母。
“走了,去上班了。"刘光天向轧钢厂走去。
刘光福也一起去厂里。
“对了,你的工业券都给我。”刘光天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刘光福说。
“你自己也有工业券,还要我的干什么?"刘光福不解的看着刘光天。
“我打算过两个月买手表,工业券还不够,就算借你。"刘光天说道。
一听刘光天要买手表,刘光福也是嫉妒。
手表可不便宜,价格和自行车差不多了?……
刘光福虽然有自行车,但还是阎解旷帮他捣腾出来的。
现在,刘光福的自行车经常掉链子。
当自行车有个小问题,刘光福还舍得花钱修,而要是大问题,修车就要不少钱了,他可舍不得。
至于手表,刘光福也想了很久。
迄今为止,刘光福攒下来的钱和工业券还不够买一块手表。
刘光天比刘光福更有钱,现在又分家了,只要勒紧裤腰带,拿两个月工资,加上他攒的,买手表的钱也就有了。 但买手表不仅要钱,也要票。
没手表票就要工业券。
只要工资达标,每个月都有工业券,而工业券足够就可以买手表。相比之下,手表票就难得了。
手表票的稀有程度不低于自行车票。
像轧钢厂的车间主任,一年有可能得到一张手表票。
“我借你五张工业券,你一年之内还我六张。”刘光福开口说。
稍一考虑,刘光天就同意:"行!”
看到阎解旷,刘海中老两口的目光要杀人。
就因为阎解旷支持刘光天和刘光福分家,刘家一地鸡毛。 尽管刘海中老两口阻止,刘光天还是成功分家了。
而刘光福虽然还没分家,但也心心念念着分家。
一想到刘光福也分家,刘海中老两口就无比担心。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阎解旷笑了笑。
刘海中咬着牙,刘大妈眼中怨毒。
不屑的看着刘海中老两口,阎解旷也就一蹬自行车走了。 后院,聋老太太家比较热闹。
易大妈和好几个大妈都在聋老太太家。
看到刘海中老两口回来,几个大妈对视了一眼。
老太太也看了一眼刘海中老两口。
“刘海中三个儿子,刘光齐和刘光天都分家了,刘光福过两年肯定也分家。"一个大妈说道。 “刘海中也是自作自受。”
“以前刘光天和刘光福都差点被打死。"
“以后没人给刘海中养老? ”
“有三个儿子,应该能有一个给他养老。”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她可是看的明白,只怕没人给刘海中养老。
以前,老太太也让刘海中对刘光天和刘光福好一点,但刘海中根本就听不进去。 再看刘海中老两口,回了家就关上门。
大院里不少人可是看了笑话。
轧钢厂,车间。
刘光天的精气神都和以前不一样。
“小刘,你有什么喜事? ”
“找对象了? ”
周围的几个工人都好奇的看着刘光天。
刘光天一脸笑容,像是捡了钱。
“我分家了。”刘光天说道。
周围这些工人都知道刘光天家的情况,因此,刘光天分了家这么高兴也就可以理解。
“你弟弟刘光福也分家了吗?"一个工人随口问。
“光福还太小,没有分家。”刘光天说。
“这么说来,刘光福以后要辛苦了。”
没了刘光天分担,刘光福的压力也就大了。
不过,刘光天可不管,他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一大早,阎解旷才起床就听到后院许大茂家在闹腾。
许大茂昨晩没下乡放电影,却一夜未归,罗秀梅可就大发脾气了。
"说,你一晚上去哪了?"罗秀梅两手叉腰。
“傻茂肯定是搞破鞋了。’‘傻柱嬉皮笑脸。
“去去去,你个傻了吧唧的瞎说什么?"许大茂瞪了一眼傻柱,然后就向罗秀梅解释。 按许大茂说的,他昨晩和领导喝酒,因为多喝了点就断片了,醒来就是一大早。 罗秀梅半信半疑,而傻柱压根就不相信许大茂说的。
傻柱和许大茂可是从小到大的死对头,看许大茂的样子就知道在说谎。
“咦,傻茂怎么穿着女人的袜子?"傻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许大茂一低头,果然,他一只脚穿着女人的袜子。
好家伙,这下许大茂是解释不清了。
“看来我这嘴是开了光。”傻柱笑道。
罗秀梅也看到许大茂穿着女人袜子,顿时就扑来伸手挠。
一转眼,许大茂的马脸都花了。
许大茂打不过罗秀梅,只能抱头鼠窜。
当阎解旷来到后院就看到罗秀梅在追着许大茂打。
傻柱坏笑着抓住许大茂。
“傻柱,你放开我。"许大茂挣扎着,可他力气没傻柱的大,没法脱身。
接下来,罗秀梅就又抓又挠。
"傻茂不得了啊!"
“穿着女人的袜子,傻茂竟然没感觉出来。”
“—夜未归,穿着女人袜子,肯定是搞破鞋了。"
看热闹的一些人在谈着。
而罗秀梅很是委屈,愤怒的看着许大茂,咬牙切齿:“许大茂,我要和你离婚。” 一听罗秀梅提出离婚,许大茂却是求之不得。
当罗秀梅的爹成了个扫大街的,许大茂就想离婚了。
然而,许大茂接下来就笑不出来了。
罗秀梅要去轧钢厂保卫科举报许大茂搞破鞋。
许大茂慌了,搞破鞋可不是小事,流氓罪了解一下。
看着罗秀梅去轧钢厂了,许大茂也是急了,连忙服软,可罗秀梅却不为所动。
很快,罗秀梅就出了四合院。
一下挣脱,许大茂连忙就追去。
然而,当许大茂跑出四合院就看不到罗秀梅了。
"该死的傻柱,我和你没完。"许大茂心中暗恨。
要不是傻柱拉着,许大茂就能追上罗秀梅了。
想了想,许大茂回到四合院,先是把穿在脚上的女人袜子脱了扔掉,然后推走自行车。
当许大茂来到厂里,保卫科的人就在厂门口。
“许大茂,你来了正好,和我们去一下保卫科。”
许大茂脸色不好。
来到厂保卫科,许大茂就看到罗秀梅。
有了罗秀梅的举报,保卫科也就十分重视。
“许大茂同志,罗秀梅同志举报你搞破鞋。"保卫科的科长看着许大茂。
“没有的事。”许大茂连忙否认。
“一夜未归,穿着女人袜子?真的没有搞破鞋? ”
许大茂怎么解释也是苍白无力,毕竟他一夜没回家是事实,一大早穿着女人袜子也是事实,这联系在一起,搞破鞋的可能性很大。 有罗秀梅举报,保卫科也必须认真调查。
接下来,保卫科的人已经开始去调查了。
许大茂也是担心,要是保卫科查清楚,他可就惨了。
“罗秀梅,你过分了。"许大茂恨恨的看着罗秀梅。
罗秀梅冷笑:“你敢搞破鞋,我为什么不能举报? “
“我没搞破鞋。"许大茂。
“你猜我相不相信?"罗秀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