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宸煜故作镇定，抬起脑袋，对丹墨说，“丹墨，你先回去吧。”

丹墨面对此景，不敢说话，直接瞬息离开。

这宽敞的偏殿，只剩九宸煜和苏乐两人。

苏乐瞪着九宸煜，在等待他的一个解释。

九宸煜支吾其词的坦然说，“乐儿，我，我不是故意……”

苏乐怒声道，“我不要你道歉，我要你给我解释，丹墨为什么要叫你主神？”

“乐儿，你先冷静，等任务结束……”九宸煜想要握住他手，给他安抚，但被苏乐狠狠地推开了。

苏乐的双眸中充满了愤怒，他声音颤抖地喝道，“我不等！”。

愤怒的喝声让苏乐的胸腔因为怒火而剧烈起伏，他的情绪已经达到了顶点。

他紧紧盯着九宸煜，声音带着颤抖地问道，“我问你，当初在我的出生岛，和我说话的那个太古蛇皇主神，是不是你？”

九宸煜看着苏乐愤怒的表情，他感到了一丝畏惧，他不敢直视苏乐的眼睛，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这个微小的动作，却像是给苏乐火上浇油一般，让他心中的怒火更加熊熊燃烧。

他看了九宸煜点头的动作后，身体突然踉跄地退后了两步。这一刻，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失望，似乎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也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答案。

他想起了午睡时的梦境，夜修罗告诉他的那句话。

“你只需要知道，你一直都活在蛇皇主神的身边。”

他晃了晃下脑袋，“也就是说，从我一开始做系统任务，你一直都以主神的身份陪我做任务？”

九宸煜如实点头。

苏乐突然理解了夜修罗说的那句话，“不，不是一开始从我做系统任务。在我们出车祸以前，你一直都是主神 对不对？”

九宸煜抿了抿嘴，不敢说话，只点头。

苏乐此刻的模样显得异常凶狠，他红着眼眶。两只手紧紧地揪住了对方的衣领，用力地将对方拉近，直到两人的脸庞几乎贴在一起，呼吸间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为什么，九宸煜，我之前辛辛苦苦做穿书任务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和你一起活下去，结果你特么的居然是这美人计系统世界的主神，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的身份？”

越是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大，说到最后那两个为什么，他猛的推开九宸煜。

九宸煜踉跄的退后了几步，才站稳脚跟。

此刻的他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解释，他只好双膝跪地，像个罪孽深重的罪人一样低着头。

“乐儿对不起，我不知道该从哪儿解释，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只要你问，我什么都说，什么都坦白，绝不隐瞒。”

说到最后，他小心翼翼地抓住苏乐的衣服，生怕苏乐跑了不要他了。

苏乐被气的流眼泪，明明就有活下去的希望，却还要做一百万积分兑换两个人活下去。

那他以前做的那么多穿书任务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给死对头看戏吗？还是他和谁的某个bug的一份？

他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九宸煜，他最讨厌九宸煜每次一犯大错就跪在地上，让他想生气都气不起来。

“蛇皇主神……”他突然念出这四个字，脑海也突然想起之前九宸煜跟他说如果我是蛇……的这个问题。

“你真的是蛇？”苏乐问。

九宸煜更慌了，也很害怕，害怕苏乐知道他是黑蛇后就不再理他了。

苏乐预判了九宸煜想要撒谎，“别给我撒谎。”

九宸煜紧张的咬了咬唇，“乐儿，你，之前答应过我，就算我是蛇，你也要爱我。”

苏乐闭了闭眼睛，转身背对九宸煜，“看情况。”

“不行，不能看情况。”

九宸煜迅速站起来抱住苏乐，他起来的那一瞬间，原本坚实有力的双腿黏合在一起，最终化作一条玄金色的蛇尾。

这条玄金色蛇尾看起来有三米长，在烛火的亮光之下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与普通的黑蛇并不同。

玄金色的蛇尾在地板上轻轻挪动起来，将自己和苏乐温柔地圈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