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去!”
桀骜男子正是赤组组长,原名薛小枕,他性格偏激狠厉,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不管什么事,只要认准了,就不要命的干,受伤无数,伤敌也无算,所以有了血镇的外号,他嫌本名太秀气,反而习惯了被人叫外号。
血镇原是军人出身,在特种部队干过五年,退伍后被金乌看中招揽,纳入拂天阁麾下。他根底扎实,胆大心细,做事果决,又因为有部队经验,正是统领“赤炎旅”的不二人选。
来到“赤长城”后屡立战功,仅用四年就被任命为赤组组长,负责基地保卫工作,由于本命属火,更被金乌收作了亲传弟子。
血镇是个修炼狂人,前段时间,修行一时不慎,行差了炁。多亏及时发现,被送到宁心竹这,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饶是如此,也落下了病根。
经过一段时间的救治,虽然好的差不多了,但金乌下了死命令,要求他必须每周都来针灸一次,巩固治疗效果。
好笑的是,他这个铁血硬汉,却最怕扎针,让他上阵杀敌,眼睛都不眨一下,让扎针却像要了他的命。
好在是宁心竹给他扎,但凡要是换个人来给他扎针,恐怕他都未必能从命。
今天也是来找宁心竹治伤的,正努力克服心理障碍呢,这两人就来了。
真是想睡觉了来枕头,他本就对李飘云这个纨绔师叔瞧不上眼儿,而且心里也知道,这个师叔虽然不干正事,但从来没和他们小辈动过真格的。
正愁没借口逃过一劫,这才一半真心一半找茬的口出“猪”言,上演了刚才的一幕。
听了宁伯彦的话,血镇抬腿就走,边走边小声嘀咕:
“吃了睡,睡了吃,不是猪是什么。”
扔下一句嘲讽,脚不沾地的溜了。
“嘿呀!你小子!有种别跑啊,看我不把你打成猪头,看咱俩到底谁更像啊!”
李飘云一边大吼,一边脱下一只鞋,朝着血镇离开的背影狠命扔了过去,人没打到,自己差点没站稳,气的他呼哧带喘。
稍微平复了些,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宁伯彦在一旁听着,更是一脑袋黑线。
“你看看他!这小子也太没大没小了,不行,我告他师父去,让他给评评理,看他管不管!”
李飘云越想越气,说着就往外走,宁伯彦上前一把拉住:
“哎呦我的飘云阁主,您这个身份,跟他一个没脑子的小辈一般见识,那不是自降身份吗?那也太给他脸了。”
“那你的意思,我就这么算了?”
“那当然不行了,血镇敢这么目无尊长,口无遮拦,我也很生气啊,必须严惩不贷,我就是您的证人。”
他故作沉吟道:
“可是……”
“可是什么?”
“可这事不好跟金局讲,您想,我们阁主正在气头上呢,每天又有这么多事要处理,有时候发起火来谁都不顾啊,万一再对阁主您有点误会,那可就……”
李飘云听到金乌,顿时没了脾气,也不说话,气鼓鼓的坐着。
宁伯彦一看火候差不多了,赶紧表态:
“这事儿啊,您就别管了,交给我,您就放心吧,我回头好好收拾他,保证让他再也不敢了。”
“这还像句人话,我毕竟是一阁之主,这个,懒得跟他一般见识!知道吗。伯彦,你可得好好管管,太不像话了!是不是。”
李飘云平复了一会,补充道:
“我也不是怕你老板知道啊,他能把我怎么样啊,对不对,我是心疼你,哎,谁让咱俩关系好呢,但你得说到做到,别跟我这打马虎眼啊,回头怎么处理的,第一时间告诉我。”
“放心吧,我怎么敢骗您呐,我的飘云阁主。”
宁伯彦连声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