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长现在暂无性命之忧,大夫说,是强行修习了某种功法,超出了身体的极限。”
“半年内不动用内力,就无碍。”
林相听到羽满洲的话,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一边的林芳华。
“出了这样大的事,你竟然还想着替他遮掩!”
林相叹了口气,站起身对羽满洲道:“还要多谢你兄长,改日等他伤愈,必定让晏儿登门道谢。”
羽满洲俯下身。
“伯父客气了。”
见羽满洲还没有走,林相刚要问他还有什么事?
只见他微微看向自己身旁的林芳华,表情踌躇不安。
林相心中暗叹。
“华儿,送送羽二公子。”
“是,爹爹。”
小路上,羽满洲看着前面的倩影。
“你哥哥,怎么样?”
林芳华:“解了毒,有些脱力。”
羽满洲:“哦。”
“……”
羽满洲:“那……”
“到了。”林芳华打断了他。
羽满洲看着门外大街,点点头。
“……这个,”他掏出那个绣了半只蝴蝶的丝帕,“还给你。”
林芳华接过丝帕,“谢谢。”
眼看她要走,羽满洲忍不住问,“为什么绣蝴蝶?”
林芳华背对着他,垂下眼眸。
“哪有人绣花,不绣蝴蝶的。”
羽满洲:“为什么不可以?”
是啊,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有时候太过自信跟耀眼,不是一件好事。
而他们,也不会有结果。
林芳华开口,说:“你走吧。”
……
……
在羽清河昏迷不醒的第三日,林海晏醒了。
他虚弱的坐在床沿上,垂眸看了眼隐隐作痛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