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俞冰逸和赵捕头他们都是骑马的。
一路上欢声笑语。
杨柳枝,凌瑶,凌玉和方嘤嘤在一辆马车里。
凌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方嘤嘤,他歪着小脑袋问道:“姐姐,你的枕头呢?”
方嘤嘤有些失笑。
在院里玩的时候,她还在凌玉的面前说枕头是她和墨卿寒的孩子。
“姐姐把枕头丢了。”方嘤嘤莞尔,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来。
“姐姐,你不是说那枕头是你的孩子吗?”
“以前是孩子,现在是枕头了。”
凌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嗯。”
他感觉姐姐突然之间就长大了。
……
凌王氏悄咪咪地躲在暗处,看着走出村口,走远的几辆马车,心中羡慕不已。
他们这是干什么去了?
村口,还有不少村民站在那里闲聊。
“我听说啊,好像是县太爷在县里的酒楼摆了一桌,请凌家一家去吃饭呢。”
“真的假的啊?”
“我刚才问凌玉了,凌玉说的。”
“小孩子的话你也信。”
“小孩子的话才值得信啊。”
凌王氏本来想过去问问村民们的,但是一想到自己以前对她们娘俩做过的那些事情,人家现在攀上县太爷这个高枝了,自己若是过去,难免会被这些村民们说风凉话。
她现在是脚底下的泥,谁都能踩两脚。
要说现在一点不后悔还真是假的,当初要是能对她们娘俩好一点,自己作为祖母,多少也能占到点好处。
可是如今看,是真的难了。
当然,凌王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抱进去这么多盒聘礼,等他们回来,她要去分一杯羹。
凌王氏灰溜溜地刚要走,被眼尖的村民发现。
“唉……那不是凌婶子吗?”村民扯着嗓子喊。
凌王氏头也不回,连忙跑走。
凌王氏回了家,凌志正在厨房里做饭。
她坐在堂屋前的小板凳上,拉着张脸:“这两个赔钱货,还真是能耐,竟然和县太爷搞到一块去了。这县太爷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看上杨柳枝这个赔钱货呢?真是让人搞不懂。”
凌王氏坐在那里,唉声叹气。
凌志听到了她的唠叨,心里生气,却又无奈。
弟妹怎么说也是娘的儿媳妇,娘怎么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说。
凌志走出厨房,看着娘,低声说道:“娘,一定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弟妹她肯定不会嫁人的,就算是嫁人,也会跟我们说一声。”
自从弟弟战死后,弟妹一直带着两个孩子,守身如玉。
凌志不相信杨柳枝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