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没再玩吗?”
“感觉不太对劲,就换了工作。”阮嘉茗看向许南知说,“该你了。”
许南知有些局促,干笑了几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叫许南知,家里之前是做外贸的,前一阵破产了,现在就是你们看到的。可惜学费不能退,我也就剩最后一学年了,我就继续留在这了。”
“我就简单了,富二代,不学无术,没爱好没特长,也没什么好说的。”叶铭耸了耸肩说,“你们都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说来倒霉,上一次是在昨天,我当时也吓了一跳,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按这个游戏的说法,平时它可以在游戏大厅自由选择副本,一个月之后才随机生成副本,强制我们所有人参加,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沈晨说。
阮嘉茗沉思片刻说:“我们中午想出去就被保安拦住了,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就不对劲了。”
“是有什么触发副本的东西吗,而且这次的学生大部分都是新玩家,说不定以后被卷进来的人会越来越多。”沈晨毫无头绪,问道,“阮小姐,你当时去的公司叫什么名字,我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
“忘了,很早之前的事了。”阮嘉茗说,“别打岔,你还没介绍自己。”
沈晨顿了顿说:“我还以为你都查到了。我是沈晨,读的金融,家里做生意的,目前在家里的公司工作。对了,听说你之前是学理工的,要是感兴趣,可以投投我们家的公司。”
“你给我开后门吗?”
“副本我能少给点奖励吗?”沈晨反问。
“那不行。”阮嘉茗拒绝。
“你连敷衍一下都不愿意吗?”
“你不是也一样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西沉,夜幕降临,学生们陆续回到宿舍,因为游戏的原因,今天的气氛不同以往。
阮嘉茗不喜欢化妆,沈晨翻遍了宿舍,就找到了洗手间的一块镜子。他把镜子打碎之后用胶带缠好,分给了每个人一块,说有异常可以拿镜子看看,这目前是规则里给出的唯一方法。
有人在宿舍外面高声说:“什么游戏,我看就是谁的恶作剧!”
也有人小声说:“可我们都出不去。”
不安的情绪似乎在蔓延,但总有人喜欢自欺欺人。
晚上八点,叶铭实在饿得不行了,苦着脸含泪吃下一块压缩饼干。许南知不挑,沈晨虽然没说嫌弃但也没吃。
沈晨给了许南知一部新手机,在他拒绝前说:“不贵,买的最普通的,里面有临时的电话卡,方便联系,这种时候多个朋友多条保障。”
他还记得昨天许南知说只有个老年机,还没话费了。
许南知犹豫一番,最后局促道:“谢谢,算我借的。”
叶铭眉头紧锁看着他,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你们家到底什么情况,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让你连话费都交不起吧,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你就说,以后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万一你发达了说不定我还得上门求你呢。”
许南知张了张嘴,最后只是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