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胜横冲直撞,两个人同时满足出声。
声音不小,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我想,周子胜这会儿应该很爽。
“还是宝贝最会弄,不像我家那个黄脸婆,每次上她跟死人做没区别……嗯啊,宝贝好厉害……”
死人,黄脸婆……我捂着嘴巴,避免自己哽咽出声,结婚两年,原来我在周子胜眼里就这样不堪。
“亲爱的,你说你家那个黄脸婆去哪儿了……嗯啊,再快点,会不会自杀去了……”
“管她呢,死了更好……宝贝,好厉害……”
周子胜的话显然讨好的那女人,她咯咯咯的笑,叫的声音更大了,“你真是个坏东西,好歹免费睡了人家两年,一点心都没有。”
“我的心都给谁了你还不清楚吗?”周子胜运动的频率更快了,喘息着说,“只要我们拿到录像,就不信她还敢赖着不离婚,那女人胆小的很,又要面子……嗯啊……”
两个人一边无耻的苟且一边算计我,我真有杀了他们的心。
“那她那套老房子确定能给我们吗?”
“不给我们还能给谁?我早打听过了,她家那老房子拆迁能赔三套,到时候我们卖了,还不是吃香喝辣的……小宝贝放心,老公不会亏待你的……”
“老公,我好爱你。”
我站在洗手间的隔断里,听着外面作恶的水声,还有那对狗男女的阴谋诡计,当下做了个决定,发了条短信给厉湛:一个小时后,绿昂咖啡厅见。
然后,我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淡定的推门出去,把那对狗男女无耻的画面拍了进去。
他们大概怎么都没想到我会在里面,两个人还保持着见不得人的姿势。看见我,那表情跟见了鬼差不多。
蒙了好一会儿,周子胜才手忙脚乱提上裤子,至于安以柔,饶是脸皮再厚,被人当场捉奸,也不由红了脸。
何况,我手里还拍着呢。
她从水池上跳下来,衣服都没穿,手忙脚乱朝我扑过来想要抢手机。
“别乱动,要是我一不小心发出去,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大概是被我的话吓住了,安以柔不敢再乱动,一脸狰狞的看着我,“顾一书,既然你都看见了,不如摊牌吧。是你先怀了野男人的孩子,跟周子胜离婚吧。”
那一刻我真是见识了什么叫无耻。
我冷笑着看看一直不敢说话的周子胜,又看看嚣张的小三,“这算什么?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安以柔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了,不急不缓整理好衣服,走过去挽住周子胜的胳膊,“那又如何?周子胜连婊子都喜欢,那是不是意味着你连婊子都不如?”
见过无耻的就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
我真真是气笑了:“我的确不如婊子大度,毕竟掉在屎上的钱我都不要,何况本身就是一坨屎。”
听见我骂他,周子胜脸色都变了,“顾一书!”
“怎么,还想打我?”我扬了扬手机,冷笑着看他,“我要是你,现在肯定安分守己,要不然身败名裂的是谁可不好说。”
周子胜到底还是有所顾忌,一直阴测测的盯着我,却不敢再肆无忌惮了。
缓了口气,他虚情假意的说,“顾一书,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怎么也过了几年,别因为离婚撕破脸。你知道的,这东西根本威胁不了我,毕竟你是你先怀了别人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