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是我们学校年级第一,据说他在奉高多久,就屠榜了多久,但偏偏去年高考失利了,才回来继续复读。
我与他不算熟,只从宋晚晚口里听说过,他这人独来独往,脾气怪得很,我猜,要不是担心跑这么远来不安全,她们绝不会叫上凌天一块儿。
事实证明,凌天的观察能力也确实比另外两个傻姑娘强,见我不说话,他又压低了声音问:“刚带我们进来的那男的自称是你爸,他真是你爸吗?”
我皱了皱眉头。
我是死也不想和尤显贵那种人扯上关系的,可我又不知如何回答。
似看出我的窘迫,他说:“有水吗?”
我去厨房里烧了壶开水给她们解渴,这时候我便问她们:“这都快过年了,你们跑这么远,叔叔阿姨们不会担心吗?”
我们这大福山区名声不好,即便是就近的城县本地人,没事儿也不会往山里跑,更何况他们几个都是十七八岁的年华,年底本也不太平。
茉莉尴尬地笑了一下说:“我和晚晚联系不到你,你本来今年不打算回来的,我们担心你奶奶要是真走了,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所以想过来帮你,没想到我们还真来对了!”
宋晚晚接过去说:“还是凌天提议的呢!”
凌天提议?
我诧异地望向凌天,我和他话都没说过几句,他怎么会主动提议来山里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