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管家他,他……”
“钟伯怎么了?!”
“他醒了……”
“醒了?太好了!醒了就好。”
但她还有些欲言又止,“只是……”
“你快说啊!”
“钟管家他刚醒,就着急的出去了,我实在是不敢拦啊,请您恕罪!”
钟管家火急火燎的架势,和现在一碰就倒的身体,也不怪她不敢拦。
不过也顾不得处罚她什么,赶紧找到钟管家要紧。
突然,还没等寻找,钟管家就已经出现在视线中了。
他虽拄着拐,但走起来依然气势汹汹,领着一大帮护卫走了过来。
刚一会面,也就明白了他之所以那么着急,到底是去做了什么。
“肖章,过来!”
肖章刚被两人耍了后,就又被钟管家召集过来,这又突然被点到名字,心里很是不解。
难道是要表彰我?不像啊,不会是要惩处我那时有逃跑的想法吧?!
就像是印证般,钟管家话中充满了怒意。“跪下!”
肖章被吓得愣住,身体却当即听令。咚!
“我很好奇,我们是刚刚出门,还正好走到偏僻小巷的位置上,那两个贼人偷袭的时机怎么会如此好,就像是对我们的行程了如指掌!”
好像不是肖章所想的那样,但是略微有更不妙的感觉,“这……属下也觉得意外。”
“是吗?可是有人和我说,再临出发前你突然离开了一下,好像被一封信叫走了,方向正好是朱氏大楼!”
此话一出,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肖章这才反应过来。
不久前就有姜家的附属势力被阴邪宗袭击过,而和姜家明面上作对的就是朱氏,说不定真是朱晓柄请来的。
也就是说二者之间有联系,那自己还偷偷去见了朱晓柄,这不是跳黄河也洗不清了吗?
该死的,是哪个忘恩负义的告的密!
肖章炽热目光一扫,所有的护卫都移开了视线,有的人可能是心虚,但更多是怕和他扯上关系。
“嗯?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虽然他们如此的现实很让他无语,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赶紧解释清楚啊!
“钟,钟管家,我,我确实是去了朱氏大楼,但我是被骗去的!
见了面什么都没说,我就莫名其妙的被赶走了……真的,真的!您相信我,这或许就是他们的离间计!”
这说辞也实在好笑,估计在场的没人会信。
但是肖章都快急哭了,这也基本就是实情啊!
他大脑飞速转动,“而且您想啊,我要是真出卖了此次的行程,那我还回来干嘛?
刚刚被袭击时我也身在其中,假如我们全都遭难,那我不是也得死?
所以说这怎么可能是我做的?!”
“……”肖章竟正巧说到了点上,钟管家一时也不好判断。
不过,他想了想自己说的话。去见朱晓柄,出卖,人又不在……
他灵光一现,突然一指杨戟和哮天,“是他们,钟管家,是他们!我在离开朱氏大楼时,看到他们两人也过去了”
“他们?”顺着看去,竟然是那两人。
对了!杨戟也收到了一封信!难道?
“你确定?”
“钟管家,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看错,他们刚刚失踪,不正是因为泄密后怕死的最好的证据吗?”
“这……”
见钟管家已经犹豫了,肖章赶紧追击,“姓杨的,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这件事牵连甚大,还请你务必说清。”
对没礼貌的肖章,杨戟自是不会回答。但钟管家都这样问了,他们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我们是去了那里。”
“您看那钟管家,他自己承认了!”
哮天接着说道,“不过就是去了一趟而已,是他自己发过来的信,我们还好奇原因呢,所以去看看呗。”
“你们还敢嘴硬!”
“够了!”
钟管家大喝一声,怒起心头,“你是说,你们之所以不见人影,就是因为收到一封奇怪的信,就去看看?!
我之前才说过吧?拜托你们一定要保护好大小姐,可你们转头就抛下她去玩了?!
滚!给我滚!我姜家不需要你们了!”
“钟伯……”
“您不用再说了,且不说他们的嫌疑都没有洗清,不管是离间计还是调虎离山,他们这么轻易就能上当,那怎么保证您的安全!
这次您也看到了,就是因为他们轻易被引走了,这才导致我们死伤惨重,连我都几乎废掉了!
这样没有责任心的家伙,我们姜家用不起,这里不欢迎你们,马上给我出去!”
“切,还用得着你说,小爷还没受过这气,你们这破地方我还不呆了呢!”
哮天气愤离去,杨戟只得跟上。
“钟伯您……别再动气了,身体要紧。都散了吧。”
姜玥芷都发话了,其余人自是返回到岗位。而她则搀扶着钟管家,慢慢走回房间。
她愁眉中有着不解,可几次张口,又都犹豫的吞了回去。
当她扶钟管家坐下后,也是终于忍不住开口,“钟伯,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姐,您不能再心软了,他们……”
“不,我是想问您,让朱晓柄写信来的,是您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