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包圆在黑暗中瞪大眼睛,他和危洛对视后,磕巴着喊道:“我、我们不要、不要了。”
门外的敲门声停下来,包圆愣了好一会儿,转而愤恨的问危洛:“看见那人长什么样了吗?”
危洛翻身将床头柜的蜡烛点上,才感到好多了,他见包圆硬气很多,也找回了勇气,说道:“不认识的人,不是丧尸,不过走廊太黑没看清长相。”
包圆拧着眉头,然后低声对危洛道:“洛哥,你去外面看看,把其他人叫来也行。”
危洛忙摇头,他什么都不怕就怕鬼,他说道:“你去,你胆子不是挺大吗?”
他们在这推来推去,就是不下床,这时房门又被敲响了,危洛撞着胆子问:“谁,别说你是送餐的!”
“我是这间房的客人。”门外变成女人的声音,危洛回头看向包圆,“这间房的客人回来了。”
他们彼此对视一眼,同时开口:“一起去。”
危洛拿起桌上的蜡烛,拽着包圆来到门前,还没来的及开门,门已经开了一道缝,他们同时向后倒退一步,一个女人的脸从门缝里露出来。
危洛一脚将门踹严,说道:“爱谁谁,老子不想看了。”
“对,不看了!”包圆搬起茶几推到门前,看她还怎么打开。
“那女人我没见过。”危洛说道。
“我也没见过。”
两个人面面相觑,今天晚上太奇怪了。
而奇怪的事不仅发生在他们房间,乐灿睡到半夜口渴的厉害,她从床|上坐起,想去喝水,在黑暗中摸索到水壶的方向,凭感觉倒了半杯水,咕咚咚灌进肚子。
要放回水杯时,她僵在原地三秒,慢慢放下杯子,旁若无人的往门边走,黑暗中脚腕绊在椅子上,椅子拖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响声,她哆嗦着回头去看。
借着月光,她看到桌边坐着的老太太,正对着她的方向,她装成没看见一样,目光向老太太的周围扫了一遍,呲着牙捂着脚腕,缓缓站直身体。
“乐灿,你怎么了?”单歌从床|上坐起,半天没等到她回话,单歌朝她的方向问道:“你怎么不回话?”
不太明亮的房间内,单歌只见乐灿捂着脚腕,蹑手蹑脚的向门边移动,她抿着唇,诚恳的道:“你不理我,是因为秋阳吗?”
乐灿心中想着,都什么时候了,谁有空和你谈秋阳,她僵硬的笑道:“怎、怎么会呢,我只是绊、绊了一下。”
她拼命的眨着眼睛,可惜单歌看不清,单歌见乐灿一改往日的冷言冷语,顿时谈性大起。
她不好意思的道:“乐灿,秋阳那人真不怎么样,为了他咱们闹成这样不值得,何惜姐让咱俩一个房间,就是想让咱俩和好,你别生我气好吗?”
谁跟你咱们、咱俩的,乐灿不满的想着,眼角余光向后面一撇,老太太正盯着她呢,这人不是他们车上的人,又是怎么进他们房间的,到底是人是鬼!
乐灿不敢想下去,她尽量忽视背后的视线,快速的跑到门边,打开门后,一个高大的黑影站在门前,乐灿“哐”的一声把门关上。因为那个男人叫她一声“妈……”。
单歌的目光一直跟着乐灿,她终于觉察出乐灿的反常,她疑惑的问:“乐灿,外面是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