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基地长站在高台上,自信而从容。他发表完讲话后,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很多人出声响应。
“要让她们当奴隶,为犯得错赎罪。”
“年纪轻轻,心肠歹毒,死了太便宜她们了。”
……
基地长双手向下一压,等他们安静下来后,继续说道:“他们年龄还小,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我们要给他们悔过的机会,直到真心认错,并交代出他们的同伴。”
同意的声音此起彼伏,都是对基地长无条件支持。
两人被关在露天狗笼子里,除了冲笼子吐口水的小姑娘,没人理会他们,也没人愿意听他们辩解。
危洛试着挣断绳子,绳子纹丝不动,他只能泄气的说“何惜,咱们怎么办?”
何惜平静的道:“晚上我们再想办法逃出去。”
危洛踢着被锁死的笼子,不明白何惜能想出什么办法。不过,能逃出去最好,他很排斥那个基地长,长得人模狗样,干的却不是人事。
黑夜如期而至,在这里的人都入睡了之后,何惜双臂用力绷断绳子,她掏出匕首,在危洛目瞪口呆之下,割开他的绳子。
危洛暗自佩服,何惜比他的力气大多了。何惜有用匕首费力的撬着锁,危洛在一旁跟着着急。
“你们干什么呢?”女人的声音突兀的在头上响起。
危洛打个寒战。何惜抬头看去,身穿红裙子的白荣晚,像猫一样趴在笼子上,惨白着一张脸,黑色的长发正在他们上方晃荡,这不是人,这是个女鬼!
何惜都没发现,她是什么时候来的,白荣晚简直神出鬼没!
“荣晚姐,快想办法救我们出去。”危洛在惊吓过后,终于看清,这是救星来了。
“荣晚,把外面的锁撬开。”笼子的锁在外面,何惜在里面用不上力气,她把匕首递过去,接着说道:“注意,不要发出声音。”
白荣晚接过匕首,跳下笼子,她把匕首对着月亮仔细瞧了半晌,然后珍而重之的揣进衣兜,认真的说:“谢谢。”
谢什么,何惜两人懵在原地,等了半天,就等来“谢谢”两个字,他们现在不需要“谢谢”。
“荣晚姐,把匕首拿出来,翘开它。”危洛连说带比划说,也没让白荣晚明白半点。
眼前的人再美,也抵不住危洛郁闷的心情。何惜捂着头,她就不应该指望别人,尤其是白荣晚。
“我要回家了,明天见。”白荣晚甜甜的道。
有人从远处过来,何惜忙摆手,让她快些走。白荣晚点点头,几步跑进阴影,转眼隐没在黑暗之中。
守门的两人小跑着来到他们附近,其中一人说:“刚才明明有个人影,怎么不见了?”
“你看错了吧?”另一人打着哈欠道,他就没见过比他同伴更敬业的守门人,他还想在角落打个盹呢。
“不可能,我真看到一个穿红裙子的人!我的眼睛可是远视的。”那人见他不信,转身问何惜:“小姑娘,刚才是不是有个人站在这?”
没等何惜说话,另一个人拉着他道:“问他们干嘛,两个杀人犯。也许是谁想收拾他们一顿。咱们就是看大门的,看好外面就行,管那么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