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哥、二哥、三哥,我都排第七了,他们就按年龄往下排呗。哦,这样我也可以当哥哥啦,哈哈哈。”宁战得意洋洋又一副你老大我便是老二的样子。
大成和方展互相对看一眼又看向那哥几个:“你们几个什么意思?往下排还是叫名字?”
“那我就是老九喽,我们几个栋哥最大是老八,刘飞就是老幺。”唐燕说。
“那好吧,我们按顺序排,也是,这样才像兄弟。”方展也感觉这样更亲密,更像一家人。
苏栋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哎,不行。我们都有工作了,那我对军人和退役军人的永久性免费乘车的承诺就失信了。要不我还是开我的出租车吧。”
“栋哥,你看手机,已经有很多出租车司机承诺了:对退役军人和现役军人信守永久性免费的承诺了,这是接力赛吗?”刘飞摇着手机兴奋地说。
“不知道是谁把今天的生日宴发到了网上,有好几万人点赞呢。栋哥你和燕哥火了。哈哈哈。”杨超看着网上新闻说。所有人都拿出手机看新闻,就连环卫工人也在看。
“看来做公益献爱心是可以传染的,也是可以传递的。希望我们a市是一个爱心传递的始发站,永远没有终点。”看到网上发帖滕毅感慨了一番。
“三弟说的没错,在部队我们是军人,为的是保家卫国,回到家乡,我们是不穿军装的军人,为的是国泰民安,服务一方百姓。”大成也很有感触,一个生日宴居然带动了这么多人的爱心传递。
“好吧。那就让我们a市成为拥军模范城。”半天没有说话的滕毅突发感慨地说了一句,大厅居然片刻地静了下来,大约十几秒后,哥几个连同十几个环卫工人一起喊了起来:
“对,我们争取创拥军模范城。”本来就是随意聊天,却没想到聊出共同话题、共同心声和共鸣,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人心所向。
大家起身想走,郭志勇回头对环卫工人说:“我们还有事,你们慢慢吃,那里有餐盒,如果你们不嫌弃,想打包就随意。”
“好的,谢谢老板。”环卫工人道了谢,继续吃饭。
“我还是大哥。洋哥叫洋哥吧,总不能让你管我们叫哥,你是头。列车长先走了,记住他是我们的大叔。”大成说完然后伸出右手拉起洪海洋的右手握在一起。
“我还是二哥。”方展伸出右手压在大成和洪海洋的手上。
“我还是老三。”滕毅同样伸出右手搭在方展的手上。
“我老四。”孙广智伸出手握在滕毅手上。
“我还是老五。”杨超握住孙广智的手。
“我老六。”郭志勇握着杨超的手。
“老七。”宁战也伸手,紧紧握着郭志勇的手,他个子大手也大,几乎可以握住下面的手。
“我老八。”苏栋伸手搭在宁战的手臂上很暖,有种家的感觉。
“老九。”唐燕把手尽量地张大,他想握住所有的手,可又很无奈地搭在苏栋的手背上用力地握了握。
“那我是老幺,末末。”刘飞突然伸出双手,张到最大限度右手在下拖住大成的手,左手在上罩住唐燕的手,这一刻,哥几个都感觉到了发自内心的力量。
兄弟十人,右手紧紧地握住一起,同时喊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十一只手举起又落下,然后击掌。
刚刚放下手,滕毅就迫不及待地嚷嚷:“喂,老幺,什么末末?你不能叫这个名字,我女朋友叫莫莫,你凭什么和她同名?我不许。”滕毅立刻反对。方展斜睨着滕毅:“看你那点出息。”
“怎么啦?我就是不允许。”滕毅非常傲娇地说:“这是我女朋友的专利。”
苏栋和洪海洋走了,唐燕和大成走了。滕毅开车,方展和刘飞坐着后排,谁也没有说话,也许是这几天筹备生日宴忙的没有休息好吧,这会方展双臂环胸靠着靠背不知道是闭目养神还是睡着了。
今天滕毅没有走地下停车,直接到集团门前:“哥,到公司了。”这声哥是滕毅对方展的专属。方展和刘飞同时从左右两边下车走上石阶,当走上最后一个台阶时从里面蹦蹦跳跳地走出一个女孩,不偏不倚地和方展撞烂哥满怀,方展由于重心不稳向后倒去。就方展这身高如果倒下去那将是腰断头裂腿骨折,而撞人者恐怕要再也没有脸见人了,是真的没有脸了,你想啊,四五级的台阶,脸贴上去再滑下去,那脸还能有了吗?可说时迟那时快,方展抱住撞过来的人拔地后空翻,稳稳地落在了台阶下,放下才发现怀里的人竟然是于硕:
“于小姐,你这投怀送抱的方式挺别致啊。还是再次制造伤害。”方展不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却和于硕开起了玩笑,也许这就是感染吧。
这一幕正好被停车回来的滕毅逮了个正着,然后就非常欠揍地挤眉弄眼:“哥,这大庭广众地你抱人家干什么?”
于硕双颊绯红,有点语无伦次:“方总,您......您没事吧?”
“哦,没事。要不你请我喝杯咖啡?”方展随便这么一说,于硕的头就如同小鸡啄米一样,方展暗自好笑:真是个单纯的有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