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干死伍敬平这个鳖孙,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喊老子的贱名!咳咳咳!”
台下,蒋老爷子看着被迫成为陪练的伍敬平,忍不住激动的挥了挥拳头,结果一不小心牵动了伤势剧烈咳嗽起来。
刚刚蒋老爷子被打下台时,心里已经绝望。
倒不是因为输给了伍敬平,两人斗了这么多年,在蒋老爷子看来也算是亦敌亦友了。
而且,他是知道伍敬平这老小子有多狠的。
年轻的时候自从知道惦记不上他家老婆子之后,这小子就跑上少林寺练武去了,终身不娶,并且每年来找他打一次。
虽然蒋老爷子每次都惨胜,但伍敬平有这股狠劲,实力超过他是迟早的事。
而真正令蒋老爷子绝望的是,如果输了这场擂台赛,未来三个月,他以及官方和军方的那些教员将在伍敬平面前抬不起头来。
这与其说是擂台赛,不如说是双方的尊严之战。
所以在蒋老爷子被打下台时,那些人才那么嚣张,敢明目张胆的嘲讽。
因为不管是否出言嘲讽,只要这场擂台赛蒋老爷子他们输了,官方和军方便丢了面子。
他们要是真想给官方和军方面子,那就不能选择赢,既然选择赢,那他们就不怕再得罪狠一点。
反正他们又没有犯原则性的错误,官方和军方就算有气也不能拿他们怎样,甚至还会因为他们的本事而选择忽略这件事。
但是这群人万万没想到,官方和军方手里还藏着一张王牌,那就是国安组织的那位前辈。
蒋老爷子看着此时台上被迫成为陪练的伍敬平以及台下脸上难看的众人,心里一阵暗爽。
但蒋老爷子似乎忘了,大概一个月前商谈民间调查局重建问题时,他和这些人似乎并无差别。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这么厉害?和伍敬平打得有来有回!”
“有谁看出他使用的哪家的掌法没?我似乎没见过这种掌法。”
“我也没见过,不过这掌法似乎是由某种剑法演变而来,这个人已经将这套掌法练到一定境界了。”
“现在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现在我们应该关心,如果伍敬平输了,我们该怎么办?”
“哎,当初就说了太嚣张不太好,现在好了吧?”
“当初就你叫的最凶,现在知道怂了?”
“头可断,血可流,你们慌什么,大不了到时候就......就给官方和军方低个头认个错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咱们从一开始就没想要和官方作对,只是看不惯那些野路子而已。”
“要不是这些野路子的存在,咱们这次换的气血丹说不定会更多一些.....”
擂台旁,之前还很嚣张的那些人此时在看见陈哲的实力以后,已经开始商量伍敬平输了以后的事情了。
他们虽然实力比伍敬平差了那么一点,但眼力劲他们还是有的。
此时看上去台上两人是打得势均力敌,但他们看得出来,陈哲的实力远在伍敬平之上,伍敬平落败只是迟早的事。
所以他们此刻已经提前在下面商量好接下来的对策,那便是向官方低头认错。
虽然他们觉得自己没错,因为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想过和官方作对,只是心里有气而已。
爱国且坚决拥护官方的一切决定,这是他们拜师时的第一个誓言,第二个誓言才是敬爱师长,永不背叛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