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才注意到她“衣着不整”,耳尖飞上一抹异色,湛毓轻嫌弃的低哼:“大白天的脱什么衣服?”
“你睡觉不脱衣服啊?”
“白天睡什么觉?”
“被你禁足,哪都不能去,不睡觉拆屋顶玩吗?”
湛毓轻:……
匆匆捞过衣服套上,师落影无语的问:“我还禁足呢,王爷就不怕带我出去,你的白莲花生气?”
湛毓轻没有理她,径自将她塞上马车。
马车行至一个偏僻的巷子,换了一辆。
湛毓轻当着师落影的面开始宽衣。
师落影登时满脸戒备的盯着他:“你想干什么?”
“放心,我对胸无二两肉的你没兴趣。”湛毓轻换上一身衣衫,将另一套扔给师落影,“换上。”
“竟然还要换衣服,难道是去做见不得人的事?”
湛毓轻只斜睨她一眼,没有回答。
马车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更加僻静的巷子。
然后湛毓轻抱起师落影,用轻功飞进了院子。
“哇——”师落影忍不住惊呼,双手紧紧的抱着湛毓轻,眼睛却是睁的大大的,惊奇极了。
原来真的有轻功,好帅!
看着她满脸惊奇的模样,湛毓轻眼底浮上一抹笑意。
刚落进院子里,师落影就闻到了浓浓的药味,顿时明白湛毓轻将她“撸来”的意图了。
看来是要让她治病救人。
有求于她,那就好办了。
她勾勾唇,笑得有几分狡黠:“想要我救人可以,我有条件。”
“说。”
“立马解除我的禁足,准许我自由出入王府,不准干涉我的自由、不准派人跟踪我、监视我。
以后我跟那个白莲花有任何冲突,都要无理由、无条件的站在我这边,不许为了那个白莲花惩罚我。”
师落影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湛毓轻,争取自己的自由和舒坦。
湛毓轻毫不迟疑的点头答应:“好。”
这么爽快?
不会有诈吧?
师落影狐疑的看着他,但是她知道她其实没多少选择,于是伸出手:“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湛毓轻伸手,与她三击掌为盟。
“带我去看病人。”
看到病床上面色呈现死气的男人,师落影眉头皱紧:“他中毒有多久了?”
“十日。”
师落影下意识的看向他:“是那夜的刺客所为?”
湛毓轻沉着脸点头。
“这么久了,你现在才找我来治,是不是存心不想让他活?”师落影满脸怀疑的看着湛毓轻,不敢相信他竟然拖了这么久才找人看。
原本以为能毫不犹豫的答应她的条件,要治的人必然十分重要。
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嘛。
见主子被误解,寒刀赶紧解释:“这些日子爷暗中寻遍名医,只是此毒怪异,无人能解……”
“既然无人能解,找我来干嘛?”师落影人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放着她这个堂堂医学天才不用,舍近求远的去找所谓名医,完全就是感动了自己,欺骗了傻子。
湛毓轻看着她,幽幽的道:“死马当活马医。”
师落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