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听到之后咳得更厉害了,关根夹了一只虾仁塞到小团子嘴里,“喜欢吃就多吃点。”
张云清嚼着嘴里的虾仁,心里嘀咕:【切,大天真就是双标!自己可以欺负挖苦无邪,我就不能说两句,不公平。】
缓过来的无邪心情复杂,小团子这心理活动也太欢实了。
还好不是直接说出来,不然甭管年纪小不小,绝对得挨一顿揍。
无邪好奇地问:“关哥,我一直觉得你特亲切,琢磨着,你该不会是我二叔偷偷养的小儿子吧?”
这话说完,张云清的注意力瞬间就被拉走了。
关根微微扬了扬眉,“你咋会有这念头呢?”
无邪一本正经地分析:“你看我三叔那模样,绝对生不出你这么英俊的娃儿,再看我爸妈恩爱得蜜里调油,所以呀,你只能是我二叔的亲骨肉”
“哈哈哈哈哈,无邪哥哥,你可真是你三叔的好侄子!”
张云清笑得跟鹅打鸣似的,山上的笋都让他夺完了。
关根有点无奈,小吴这是变相夸自己长得帅呢,不过他也觉得三叔生不出他这么好看的人来,确实不好反驳。
“想当年,我三叔那可是一枚妥妥的大帅哥啊,不过人一到中年,就开始发福走样,看着可不怎么养眼了。你家三叔是不是也这样,颜值滑坡了?”
关根无奈地摇摇头,边叹气边回忆道:“打我记事起,三叔就在我身边照顾我,实事求是地说,他长相真挺普通的。现如今步入中年,这长相嘛,也就更普通咯。”
黑瞎子一听,第一个没忍住,捧腹大笑,直笑得前俯后仰。
心中暗自感叹:这吴三醒侄子,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还真不赖!
打算回去之后就将录下来的这一段给吴三醒寄过去,说不定能得到一笔很可观的封口费呢。
关根淡笑不语,眼底酝酿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关哥,刚才我去你房间的时候注意到你手上的伤疤,这是怎么回事儿?有你脖子上的伤疤,如果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
无邪小心翼翼地问道,又怕关根生气赶紧找补了一句,因为脖子上的伤可能是别人割的,但手上的伤一看就是自残的。
他其实想的是关根用什么样的心情才会在手臂内侧留下十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疤。
关根一脸云淡风轻,还摸了摸脖子上伤疤,“害,时间太久我也不记得了,我这个人仇家挺多的,会受伤也很正常。”
“看来关哥的仇家是真的很恨你呀,居然用割喉这样的方式。”
关根想到他坠崖时苏难的表情,“也许是迫不得已呢。”
(这里设定是他墨拓悬崖边上遭受了汪家人的攻击,最后被穿着白色羽绒服的苏难割喉掉下了悬崖。)
蚊子般呢喃只有黑瞎子和小哥听到了,无邪没有听清也不好意思让人重复一遍,他还是有点怵关根的。
关根那家伙,浑身上下一股子藏不住的王者风范,哦不,准确说,是那种上位者的气场,明明白白告诉大家:这位仁兄早就是一方响当当的大人物了!
无邪估摸着,就跟他二叔那样,威望极高,指哪儿打哪儿,无所不能的角色。
真难想象这家伙将来能混得这么牛,这真是他能做到的吗?
咳,说来惭愧。
眼下他还只是个水电费都交得磕磕绊绊的小古董店老板罢了。
小哥他们早就看到关根脖子上那道伤疤了,只是没想到他手上也有。
【避重就轻,你往手上划了十七道伤疤的事是一点都不提啊,每失败一次就划一刀,要是没有鸭梨你估计要划第十八道了。17个鲜活的生命呦,都死了。】
【说起来,小哥是邪帝的神明,但是你同样也是鸭梨的神明,虽然这两者还是区别的。】
【在邪帝心里有小哥在的地方永远都是春风和煦,在鸭梨心里有邪帝的地方空气都带着病毒,那小子恨不得刀了他。但只是个玩笑而已,因为邪帝也是鸭梨的光啊!】
【都怪三胖子描述得太gay了,多少人都直呼要看点同人缓缓。】
【黎簇只是无邪计划的一环,世界上可以有一万个黎簇,可世界上只有一个张起灵。】
【张起灵从来不是选项,他是答案本身,因为信徒永远不会背叛神明。】
小哥听完仍旧快速的吃着碗里的菜,黑瞎子心里却知道哑巴已经在怀疑自己和无邪未来到底是什么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