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富贵把青年要的前两样东西找出来放在托盘上,又拿着酒葫芦去一边摆了一排的酒坛子那,随手打开一坛子,给舀了刚刚好能盖上盖子的一葫芦酒。
青年人收好买的东西,又拿出来一个“吉”字红包放到托盘上:“不知道老爷子还接不接活?”
袁富贵先收好之前那个红包,看着青年的脸问:“看着面生,从哪来啊?”
青年从背包里拿出一块两指宽,一指厚,小臂长短的铁尺出来说:“我师父是二里屯的吴老二,主修雷法的。”
袁富贵看了眼那柄铁尺:“吴老二脾气乖张,自家的孩子都入不了眼,你个半路出家的怎么就被他看上了呢?”
青年笑起来特别阳光灿烂,一口大白牙要不是沾了块菜叶子,这会绝对算是阳光开朗大男孩。
抓了抓自己不长的毛寸:“可能是我们俩喝酒能喝到一块去吧。”
那片菜叶子并没有影响到袁富贵,当青年一笑,袁富贵差不多也猜到是什么原因了。
吴老二曾经也是这么个阳光乐观的黄毛小子,在他一次除魔卫道伤了一条腿之后,人才变得古怪了起来,见天的看谁都不顺眼。
袁富贵秉持着既然是熟人的弟子上门就多问了几句:“你叫什么啊?”
“吴花果。”
袁富贵见过的奇怪的人,听说过的奇怪称呼不少了,这一个大小伙子叫无花果的还真是他第一次觉得不可思议。
这起名字的是个妙人,这么阳光开朗大声说出来了小伙子也是个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