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有一天,我会让戚青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自冷逾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叫狗二噤了声,默默离他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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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青到的时候,爱罗德正在咨询脑科医生车祸影不影响切除脑瘤,没注意他来了。
他刚打完电话,一扭头,就看到三处的瘟神正嚣张地堵在病房门前,叽叽喳喳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的同事们齐刷刷朝他这边望过来,满脸的生无可恋。
爱罗德在心里默叹一句造孽,快步走到戚青面前,锐利的视线扫过戚青笑吟吟的脸,“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这还不够明显吗?”戚青晃了晃手里的花束,“我来探病啊。”
爱罗德看着在戚青怀里随风飘摇的白菊花,气的脑仁一阵阵发疼,“我们处长还没死!”
“这不提前备好嘛,万一冷处长一口气喘不上来嗝屁了,我出席他的葬礼时也省得再去订。”
戚青说完,把一直拎着的塑料袋儿塞进爱罗德怀里。
爱罗德手忙脚乱地接住,打开一看,顿时两眼一黑。
戚青玩味地看着他,“这是给你们处长订的大地红,三千响的,跟三年前的一样,祝贺他车祸大吉。”
爱罗德:“……”
他就知道上次半夜在他们处长病房门口放鞭炮的是这瘪孙。
就是因为这挂鞭炮,害他整整三年没有好好休过假,一直被处长压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