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是自己的女人?未婚妻。
大手落在她后腰上,往前一摁,两人某个部位,贴得严丝合缝。
温念的裙子是真丝料,男人的西裤也薄的很。
滚烫,坚硬,温念的脸颊瞬间热了,臊的。
温念的脸色略微不自然,男人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轻嘲退开。
温念舒了一口气,却看到宋文礼找出一盒药,取出一粒。
待看清药盒上的名字,温念的眼睛倏地睁大,“……你、你!”
宋文礼下颌一扬,喉结上下滚动,药丸吞了下去。
房间里落针可闻,心跳声在耳边鼓荡,温念紧张的咽喉发干。
男人沉寂片刻转过身来,修长的手指勾松领带,慢条斯理地迈向温念。
温念慌张后退,砰一声,后背抵上了门板,她紧紧闭上眼睛,整个人快要嵌进门里。
“宋文礼,你有病吧?”温念气急败坏。
男人喉间溢出冷笑,蛊惑又危险。
“你不是想看我吃药助兴?我吃给你看,满意?”
“温小姐喜欢玩花样,我陪你。”
花样?好一个双关。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温念领略了宋文礼的花样,也为自己耍花样付出了代价。
起初她也是拒绝的。她没经过这种事。
前任把她当眼珠子疼,两人最多就是拉手拥抱。接吻都不曾有。
温念是谁?温家小公主,谁都宠着溺着,不过那都是温老爷子还在的时候。
现在的温念,不过是落魄千金,成了联姻的牺牲品。
宋文礼带着气,动作也说不上温柔。
他故意吃药,就是为了惩罚她,明明都是献祭的祀品,还敢兴风作浪。
温念懂。
刚才在宴会上温念也喝了酒,被壮得怂人胆,还有那么点叛逆的情绪,混在一起,让温念生出一个念头。
她主动,那就算是她睡了宋文礼,睡这么个男人,她不亏。
温大小姐,什么时候都不能落了下风。
当温念的藕臂主动搭上宋文礼的脖颈时,宋文礼先是一愣,随后像只暴躁的狮子,被捋顺了毛,甘心成了温念的裙下臣。
宋文礼还算是有品,后续的服务做得到位。
温念仰躺在浴缸里,斜睨着宋文礼,“你不用去医院?”
男人修长的手指,正在她紧致的大腿上抹泡沫,闻言一顿,眉梢轻挑,“关心我?”
稀奇,温念翻了一个大白眼,因为没什么力气,鄙夷都像撒娇似的,“我怕你一会儿还要折腾。”
狗男人药劲儿上来,完全没悠着,跟头饿急眼的野狼似的。
温念下边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手机响起,宋文礼围上浴袍走出浴室,接通电话。
助理的声音传来,“宋总,夫人给您下的药,我喂给了二少。不知道谁给温小姐下了料,我转手给了那个女人。”
宋智信那杯酒,是替宋文礼喝的。
那个女人的酒,是替温念喝的。
要是今晚没有调包,那废的,就是这对订婚夫妇。
而且还是在不同的床上。
这丑闻要是捅出去,宋文礼顶多丢面子,谁敢拿临城的魔头怎样?
可温念,就毁了。
不守妇道,勾引小叔,谁管她是不是被算计,每一条罪名都能钉死她。
下手够狠的。
宋文礼扯唇轻笑,透着森寒,“谁给温念下的药,给我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