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着将让花儿为他倾倒,被他驯服,从不想着,将光的温度朝着她分一些。
他谁都不爱,只爱自己!
柳君召满意的垂眸,回过头,清冷的眸光盯着沅蔓,手指缓缓抬起沅蔓的下巴。
“沅蔓,只要你听话,未来站在我身边共享荣华的女人,一定是你!”
沅蔓娇俏的点着头,飞快跪在了柳君召面前。
“君召哥哥,求求你,救救念初吧,他一心一意为了你的大事筹谋,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啊!”
柳君召宽广流袖甩开,看向沅蔓,脸上再也无半分温情。
“是,念初我自然是信任的,他毁了,我藏着买军饷的三十万两黄金,便在一夜之间付诸东流,可我现在也想不通,他好好的生意不错,跑去元熙县主的府上做什么?真是好大的胆子,连元熙县主都敢玷污?”
一想到这儿,柳君召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偏生还被宋景珩那野狼给盯上了,还要他如何保全?
“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想去元熙县主的寿宴,可夫人觉得妾身身份不妥,妾身实在好奇,便……便让他去瞧一眼,至于元熙县主的事情,一定是误会的!”
柳君召深吸一口气,本就对沅蔓这几日受的苦没有多少心疼,出了这档子事儿,心里的天平更朝着李容卿倾斜了过去。
“沅蔓啊沅蔓,我原以为你才是我身边最大的助力,可入了上京的这几日,你让我焦头烂额,目不暇接,夏念初那样的,不如趁早死在外面算了,还有你,如果不想身份被抖落出来,这条臂膀,便是非折了不可!”
柳君召说的这样严重,沅蔓的身子一软,重重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