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君且坐着,我替夫君进去瞧瞧便是!”
柳君召点头,李容卿路过他身旁,微微抬眸扫了一眼,才见他眸中,好似确实没的几分担忧。
心中不禁冷笑,人人都说无毒不丈夫,在柳君召身上,真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屋子的门被打开,李容卿路过屏风,沅蔓披头散发的倒在床上,许是刚救过来,又声嘶力竭的喊了太久,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了。
“李容卿,你怎的来了?呵,是来瞧我笑话的?”
沅蔓冷笑一声,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床头的花瓶朝着李容卿砸了过去。
“哥哥呢,君召哥哥在哪里,他为什么不来看我?是不是你,你这个毒妇挑拨离间,让君召哥哥厌弃了我!”
那只白玉琉璃花瓶只一步之遥便砸在李容卿身上,听到动静,柳君召飞进来,却止步在了屏风后。
“夫人,发生何事了?”
李容卿声音一片慌乱。
“无碍,夫君,只是妾身不小心撞碎了花瓶而已,在院子里坐了一天了,夫君要进来瞧瞧妹妹吗?”
隔着屏风,柳君召心中五味陈杂。
一桩桩的事情,沅蔓做的着实过分,他不需要一个只能被捧着的月亮,他喜欢的是顺从,是驯服,是要这天下的月亮,都由他掌控。
“不了,不合于礼!”
一句话,沅蔓像是被判了死刑,一整日的等待,都像个愚蠢的笑话。
“原是哥哥嫂嫂一起厌恶了我,难怪我跪在嫂嫂房里那么久,求嫂嫂带我去元熙县主的生辰宴,嫂嫂都不愿,原是我不配,既是如此,我便带着儿子,明日便出府,省的留在这里,平白招人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