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书房!”
柳君召快步朝着书房走去,清绝咬着牙,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那沅夫人那边?”
提起沅蔓,柳君召的步子下意识的,慢了下来。
回头看向李容卿的房间,心中无限遐想。
当年的事情,是他负了沅蔓,沅蔓孤身一人,养着他的孩子那么多年,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放弃沅蔓。
可李容卿呢,她得到了自己这么多年,总该知足了吧,大不了,以后再对她好些就是了。今夜本想留宿,没成想又公务缠身,回头找个机会,赏她一夜欢愉,这事儿,便也过去了。
“晾几天再说!”
这女人实在太蠢,又爱招摇,自己身世的事还没解决,就想上位了,还被那种脏人碰了身子,不让她吃点苦头,怕是要上天了!
“是!”
清绝不敢再问,只跟在柳君召的身后匆匆去了书房。
李容卿眼看着门外的两道影子消失了,才缓缓松了口气,让卧雪过去将灯熄了,沉沉的躺了下来。
脑海里浮现出柳君召那张脸,她就觉得恶心。
柳君召,这可是你教给我的,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
又想起宋景珩,这人虽可怕,可却是有真本事的,现在盯上了沅蔓的身世,只要她在背后稍稍推波助澜,柳君召被连累削职,那是迟早的事。
可重点就是,该如何推波助澜,又该如何……全身而退!
京中局势诡谲,繁华名利场,杀人往往不见血,你做了别人的刀,也有人做你的刀,戏台既然已经搭好,逃不开,就只管唱好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