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折腾了一宿,让年近四十的赵书恒,双腿都有些打颤了。
精神不佳、有些犯困,下了班去车库拿车,赵书恒走进地下停车场,半路就被一个身穿白西装的男人堵了。
又是那张欠揍的脸,赵书恒眉头紧皱,不耐烦地说道:“怎么又是你?我都说了我不信这个,你别再缠着我了。”
“赵所,别走那么快嘛!我谢安又不是什么瘟神,瞧把你吓的,我只是出于好心。对了,昨天给你算的事,晚上遇上了没,嫂子是不是有些感觉了?”
“你怎么知道的,你监视我?”
一想到晚上的激烈,暴露于人前,赵书恒顿时气血上涌,他脸红脖子粗,额头青筋显露,一副随时要爆炸的模样。
光线昏暗的地下停车场里,这时只有赵书恒和谢安两人。
谢安可不敢继续刺激赵书恒,嘴上赔笑道:“赵所,你实在是想太多。我哪敢监视你啊!我不都说了,我是算到的。
你也别急着否认,等你们晚上感觉更明显了,就知道我没有骗你了。这是我的名片,你收好,有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
说是名片,其实就是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白纸黑字,上面写着“谢安”的姓名,以及一个11位数的手机号码,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递上名片,谢安也不做多余纠缠,脸上带着微笑就离开了。
只剩下赵书恒捏着纸条,站在空无一人的地下停车场里。
都是些什么人,神经病是吧?
谢安是大前天早上认识的,那时赵书恒到局子外面买早餐,却被谢安叫住了。
还以为市民遇到了困难,需要他站出来帮助。
结果西装革履的谢安,却是个算命的,说赵书恒印堂发黑,身有怨气,是有冤魂缠身,还说他家里会出事。
赵书恒当即就怒了。
他身上穿的制服可不是假的,又有权力机关的皇气压身,作为东海市西区派出所所长,竟然有人忽悠到他头上了。
第一次见面是不愉快的,要不是谢安跑得快,说不定就被关进看守所捡肥皂了。
不过,谢安似乎和赵书恒卯上了,接连三天,都见缝插针地接近他,说他家里有冤魂。
赵书恒当然是不信的,家里也并没有什么异样。
直到昨天晚上,在休息前,刘静提到了电视柜上的芭比娃娃。
深红色的头发,如血一般鲜艳;凸出的眼珠子,似乎转动着。
想到这里,赵书恒莫名打了个冷颤,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谢安的名片揣进了口袋,然后驱车往家里赶。
今晚的夜空,格外晴朗,繁星闪烁,银辉漫天,星光洒落在地面上,将大地映衬得浮起了柔和的白光。
赵书恒因为工作的问题,平时大多数时间,回到家都已经很晚了。像昨天那么早,也是因为局里事情不多。
接近午夜十二点,赵书恒才打开了1606号的房门。
屋里没有亮光,只是借着窗外的星光,房间里的光线倒也不是很暗。
赵书恒不想影响刘静的休息,他也就没有开灯,简单梳洗一番,摸黑进了卧室。
瞄了一眼床上玲珑有致的S型曲线,赵书恒心头火热,脱光衣服,掀开被子一角就缩了进去。
大手感受着光滑的触感,精神振奋的赵书恒正想抱过去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气势一滞、情绪一缓,赵书恒的好心情顿时没了。
估计是局里有事,他只能不甘心地接通电话,说道:“什么事啊,这么晚了。”
“老公、老公,你终于在了。屋子里我感觉不对劲,好像有看不见的人,你不要回家啊!”
“看不见的人,什么意思?嗯——你不在家——那——那我边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