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看着那俩人都去扶他,心里有点打鼓:抓哪儿了?
算了,一不做二不休!我手脚并用地爬了两步,站起身来冲出了门!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卯足了力气往楼下跑,到二楼时发现通往一楼的扶梯关闭了,说是检修!
于是我只能闷头在二楼乱撞,撞到台球附近,听到脚步声似乎没了。
我扭头朝后看去,发现追我那俩人正站在不远处,一边商量着一边往过走。
台球厅里只有仨人,一个坐在角落里,那边背光,黑漆漆得看不清楚。
还有俩在打台球,看着也就二十多岁,现在已经朝我这边看过来,其中穿蓝衬衫还朝我笑了一下。
显然这俩来头不小,否则那俩不会突然放慢速度。
我快速判断出这个,赶紧朝着那张球案跑过去,扯上蓝衬衫的胳膊,往他身后躲。
小伙子反应挺快,立刻张开了手臂。
果然,追我那俩立刻折了回去,虽有不甘,但回去的步伐并没有停。
我拉扯着七零八落的衣服,看着那俩走得无影无踪,方才敢从他身后出来,说:“谢谢小哥哥。”
蓝衬衫拄着台球杆,歪了歪头,上三路下三路地打量我:“这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我哪敢说真话:“没什么事儿,谢谢您,我现在就走了。”
“别走别走。”他搂住我的肩膀问:“会打台球不?”
“会一点。”小时候梁墨冬教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