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余湘也弯腰在葡萄架下面找着。
脚下没有杂草,一眼就看见剪刀在不在这,周围远一些有,余湘就在周围找到剪刀的。
因为剪刀的刀柄和草一样的颜色,所以不注意还真不好看到。
余湘纳闷,阮绍城放个剪刀还能离自己几步远之外...
两人剪满两个篮子之后,一人提着一篮子回到庄园。
“曾伯,我们回来了,我拿些碎纸屑垫垫,你帮拿一下封口胶给我。”
“回来啦,这个早准备好了。”曾伯笑嘻嘻地走过来。
这种篮子本来就是装一件葡萄的,所以连篮子一起打包了。
外面套一个纸箱,防止灰尘细菌和挤压用的。
“曾伯,我们得回去了,一会还要赶飞机。”余湘打包好对曾伯说着。
“好好,我让司机送你们到机场。”
说完曾伯就说车在外面门口等着了。
余湘也没有扭捏,答应曾伯安排的司机送。
因为昨天那个雇佣的司机余湘已经叫他回去了,解除了雇佣。
两人搬了葡萄放后备箱,就跟曾伯说了再见,然后上车。
“曾伯,不用送了,我有空再来看您,你注意身体,再见。”
“哎,你也要好好的,再见啊!”
曾伯对他们摇摇手,车已经走远。
说了几次再见,却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能实现。
两人赶到机场时,正好准备登机,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飞机上,余湘就靠在座位上眯眸休息。
——
而远在北美州的凌思寒,刚打赢一场拳击。
他把在这里嚣张了几天的拳王打趴在脚下,傲气的站在台上脱下拳套。
他这个地下拳馆所有人都是戴着面具打的,他的面具让人一看就被吓到的野性张扬,那是狼王面具。
台下的人都在欢呼声,说终于有人收拾了那个拳王,这几天一直来这里不是伤人,就是砸场内东西。
这个就是狼王,所以别人只叫他狼王,却没有人知道他是凌思寒。
他回到自己的休息室的时候,凌思寒摘下面具,就接到一个电话。
对面男人懒散的声音传过来:“你就是狼王,有趣!”
“你是谁?”凌思寒听不出那男人的声音,无论是国内还是北美,他都没听过这个男人的声音。
对方没有回答他就已经掐断了通话。
他是谁?他刚才在现场?
凌思寒打开监控,把镜头转了一圈。
一幕幕地扫去,想找出电话里的男人。
看完了所有监控,没有一个像的。
他隐隐觉得,这个打电话的男人,就是躺在台上那个拳王的幕后之人。
他命人查手机号码的信息,几分钟后,手下看着平板,说手机现在已经是空号。
呵呵,看来此人是有备而来。
故意引他来这边,就是想对付他吧!
现在敌人在暗处,自己在明处。
看来,即将到来一场厮杀,想要他命的人多了去,他就看看这人到底是怎样的妖魔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