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阿娇正坐在木桶中沐浴,用手捧起水,又随意放下,慢慢流向白皙的皮肤。
每处都是白的,一丝不挂。
“要一起吗?”
临阿娇直勾勾趴在木桶上,眼中饱含春色看向沈惜词。
沈惜词心中默念春秋大义,行礼退下:“我在院中等公主。”
半时辰后——
临阿娇拖青丝走到院内,坐到她身旁。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沈惜词认认真真坐好:“公主既已知道我要来,难道猜不出我要做什么?”
“来看本公主难得美貌?”
她揉揉鼻:“别闹。”
临阿娇低笑:“不闹,你说吧,究竟何事?”
沈惜词起身替她束发。
“我不想让我爹升官。”
“不想让沈朗清升官?”她重复:“你怎么确定我能帮你?”
“因为这个,”沈惜词拿出刚刚从男子腰兜中搜到的布:“这个,是不是你的?”
她一愣,拿起细细端详。
这是临阿娇家中的布,而自从回东明后,她就再也未见过父母一面。
临阿娇一直认为父母早已被丞相府宰割,早已不在人世,可这布是崭新的,也有临家才知道标识。
更重要的是,只有临父临母才会这种袖制。
“你从哪里弄到的?”
“我自有我的办法。”
临阿娇将布收起,双手交叉:“有点难,但是,我愿意一试。”
沈惜词点头,看向院中树枝,随意道:“你最近几天都知道些什么新消息,跟我讲讲呗。”
“你的问题,”她挑眉,故作生气:“你把他们都逼得太紧,现在都不敢在京中走动了。”
“不过——”
临阿娇走近卧房,过会才出来。
“我发现了这个。”
沈惜词丢下玩味思想,朝她望去,不禁皱眉——
一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