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哥,那匹棕红色的马儿要多少银子?”
吴应海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那可是他最喜欢的一匹马,还想留着自己骑呢。
韩东升看上那匹马无可厚非,可胡姑娘居然也看上了,有点肝疼啊!
还以为胡姑娘从乡下地方来,为了省银子,只会挑一匹价格便宜点马儿呢。
没想到这丫头挑了最贵的一匹,问题是她还是自己好友的义妹,不能叫价太高。
唉!损友啊!
吴应海强颜欢笑:“妹子,这匹马儿是我这里最好的一匹马了。
既然妹子喜欢,我也只能割爱,你就给二十两银子吧!
马车要贵不少,对折下来在四十两左右,总共你就给六十两银子。”
韩东升一听,笑得一脸灿烂:“妹子,这回你可是赚大发了,吴大哥血亏。
快快快,先给银子,免得他等会儿反悔,哈哈哈哈……”
胡招娣一脸欣喜的笑着道谢,赶紧掏出银票递给吴应海。
“多谢吴大哥,小妹感激不尽。”
吴应海接过银票,心里都在滴血。
他最爱的骏马啊!
就这么被胡招娣以历史最低价买走了。
胡招娣对马匹和马车的价格没啥概念,但六十两银子能买到那么好的马外加一辆马车,绝对是大赚。
可不就是大赚吗?
普通马儿的价格在二十两银子出头,好马的价格看马的品种和品质,可以高到几百上千两,甚至更多。
就吴应海卖给胡招娣那一匹,虽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但五十两绝对值。
马车的价格在八十两到一百两之间,吴应海只算胡招娣四十两,血亏!
纪大爷早已被震惊得呆愣在原地,胡招娣不清楚马匹和马车的价格,但他老人家非常清楚。
六十两银子买了一匹那么好的马和一辆马车,他都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吴应海肉疼的牵过那匹棕红色的马儿,“走吧!我帮你们把马车套上。”
韩东升笑嘻嘻的道谢:“多谢吴大哥,今儿个让你亏了!”
吴应海翻了个白眼:“不亏,改日去你店里吃回来。”
“随时欢迎,招娣妹子还教了我店里的大厨新菜品,有空过去品尝。”
“那必须去,得把今日亏的都吃回来,否则我怕是好长时间都睡不着觉。”
韩东升笑着轻捶了吴应海的肩膀一拳,哪能不知道这个兄弟是在开玩笑。
马车套好后,韩东升让胡招娣和纪大爷上车,他亲自赶着马车回了福满楼。
三人离开后,吴应海拿着胡招娣给的药方,去了县城最好的医馆。
医馆大夫给他把脉检查后,一脸无奈的开口:“你的病在肝上,老朽只能给你抓药调理,能不能治好,老朽就不能保证了。”
吴应海问:“大夫,我得的到底是啥病?严重吗?”
“你这是酒病,现如今还不算太严重。”
吴应海一听,内心震惊无比,他赶紧掏出胡招娣给他写的药方递给大夫。
“大夫,你看看这个方子是否对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