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天天往县城跑,原来是去陪老男人去了。”
旁边的长舌妇附和:“啧啧啧,这样的狐媚子在咱们村还真是头一个,都还没及笄吧?都不知道陪多少男人睡过了?
才和胡家断亲几天就有那么多银子,不陪男人睡哪儿来那么些银子?
原来在胡家难怪天天被打,八成是勾引胡大山被张氏和杨婆子发现了,呸,真不要脸!”
“就是,这才断亲几天?唉!躺着赚钱就是容易啊!双腿往外一分开就来银子,长得一脸狐媚相真是好处多哟!”
杨大虎的妻子继续胡扯:“你们是不知道,那狐媚子昨儿个还来勾引我家当家的,还答应嫁给我儿子呢,就是为了让我家当家的答应帮她去县衙弄到什么断亲文书。
我家当家的看她一个小姑娘可怜,今日一早就去县衙给她弄断亲文书。
没想到啊!人家手段实在是高明,尽然偷偷爬上县太爷的床,对着县太爷吹枕边风,这不,里正一职就换成别人了。”
“......”
胡招娣一脸平静,心里却压抑着滔天怒火。
纪大爷脸色都气成了猪肝色,拳头捏得死紧,忍无可忍就要冲上去撕烂这几个长舌妇。
胡招娣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低声道:“大爷,别冲动,狗咬咱一口,咱不能也咬狗一口不是?”
“可是她们......”
“嘘,看我的。”
纪大爷微微一愣,一脸疑惑的看向胡招娣。
胡招娣微微挑眉,意念一动,一把药粉瞬间出现在她缩在袖子里的手里。
前世她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研究各种稀奇古怪的药,她的空间套房里就有不少研究出来的成品和半成品。
有痒痒粉,有软筋散,有迷药,也有各种能折磨得人生不如死的药。
既然这些个长舌妇那么喜欢造谣,她一点儿也不介意让她们从此闭嘴。
而闭嘴的同时还得遭受非人的折磨。
胡招娣扶着纪大爷经过几人跟前时,嘴角微微上扬,一把药粉毫不客气的洒向几人面门。
“咳咳......”
“咳咳咳咳......”
几人猝不及防的全都吸入不少药粉,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胡招娣冷冷一笑:“我怎么不知道我做过那么多不要脸的事情?还是说你们做了却诬陷到我的头上?
我有没有勾引男人?有没有爬哪个男人的床?我能自证清白,你们说的这些都有证据吗?
还是说我勾引男人的时候你们都在场?我爬男人床的时候你们也在场?”
“咳咳咳......”
“咳咳咳咳......”
那几个人除了咳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胡招娣眼神一冷,继续道:“你们几个既然那么喜欢造谣,那就好好尝尝永远也开不了口说话是什么滋味。
而且从现在起,你们每时每刻都要承受嗓子如同吞刀片一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