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呼呼的吹拂,秦川似乎都可以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有人说过,只有没有上过战场的人才会渴望战争,这个时候他才是明白这句话的意义,他此刻只觉得自己的胸腔都要紧张的爆炸,手脚都是有些发软,握住青娥的柔伊,她却是丝毫不紧张的模样,只是这般看着对面的马贼,看不出她的什么表情,反而十分平静,这个女人相信秦川,这个男人绝对会击败面前的马贼。
为首的马贼已经开始了准备冲锋,他们大声呼喊起来,他们也看出来了,这边马车后面的家丁,他们虽然受过了良好的训练,却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战斗经验,都是十分恐惧的模样,那刘强道“装填火药,装填火药”他的战术很简单,用家丁队的血肉之躯和车子,挡住马贼的冲锋,之后在马速降下来之后,后面的白耳兵用长枪兵迅速歼敌。
那十几个火铳手,都是在紧张中装填着火药,他们用着三眼铳,三眼铳是北军必备的火器,曾有人在军中做实验,鸟铳便利十倍三眼铳,但北军犹自不服,这主要原因便是北军的敌人是骑兵,三眼铳打完一铳,可以迅速当作狼牙棒使用,而鸟铳,你打完之后还没等你拔刀,对方的马刀可能已经砍到你脖子上。
他们只有两个人才用着鸟铳,也可以看出北军对三眼铳的偏爱,火药装填还算是熟练,这个时候,面对骑兵能稳重装填火药,足以证明他们受过了良好的训练。
对面的马贼,都是看到了那群鸟铳手脸色的紧张,他都是大笑了起来,自不量力的一群穷军户罢了,他举起自己的马刀,横在了手中,借着战马冲锋的力量,他可以轻松划卡对面那鸟铳手的脖颈。
“放!”一声呼喊声,刘强这般喊叫起来,碰|————一阵炒豆子的巨响,一阵浓烈的白雾,加上一阵呛人的火药味道四散。
对面的马贼仰面倒了两个人摔落下马,马贼却是被激怒了,他们怪叫着更加快速向前冲锋,而这火铳手,却是有一个使用鸟铳,却是直接炸膛,却是火药太紧张装填的多了,直接炸膛,他脸,上半身已然如同血筛子一样,倒在地上发出着一阵瘆人的惨叫声。
看到同伴的惨状,其余的火铳手,都是紧张起来,要不是刘强拿着刀堵在后面,他们早就崩溃了,那骑兵这个时候,却是已经杀到,为首的马贼,马贼已经对着一个鸟铳手砍了过来,扑哧一声,那鸟铳手根本来不及反应,头颅便是高高的飞起,脖颈处的鲜血像是喷泉一样喷涌而出。
那马贼大笑起来,他没有用稳妥的剥洋葱战术,在一次冲锋之后,拉开距离进行二次冲锋,而是拔出马刀,直接进行劈砍,在他看来对付一群穷军户,没必要那么麻烦,果然,就是一群垃圾军户而已,被他像猪狗一样屠戮,他很享受这种杀人的快感,便是举起马刀,想要继续杀敌。而另一边的白耳兵却是等他们等了许久,就是等他们这个短暂的停顿。
扑哧一声,那马贼只是看到一群长枪兵上来,他刚想拔出盾牌,胸口传来一阵剧痛,他看着自己胸口插着的长枪,转过了头,看着面前穿着铁甲的白耳兵,心中只有一种震惊,他都没有看清楚对方的动作,长枪已经扎在了他的心窝,卫所里怎么会有这种枪术高手,他不甘的惨叫一声摔落马下。
那白耳兵迅速拔出了长枪,在一种火铳手被屠戮,对面的骑兵失去了冲击力的时候,白耳兵便是迅速围了上来,他们趁着这个时候,便是用长枪,迅速清理着马贼,他们三三一组,从三个方向,像是一台台机器一样,快速清理着这群马贼。优秀的步兵能使用各种步兵兵器,进行各种军阵各种战斗形式的作战,长枪克骑兵便是其中的一种。
扑哧,扑哧————白耳兵的动作无比迅捷,这群马贼在他们眼里愚蠢的就好像是猪狗,他们曾经的敌人,是西凉铁骑,曹魏骑兵,哪一个都比这群马贼厉害十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