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大夫说的不是现在。”荀渔看裴季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连忙打断他的脑补。
果然,无论什么年代,病患只听大夫的前言后语,中间的过程啥的不重要。大夫还没说啥,病人就开始自己吓自己了。
“是极,这位郎君要放宽心态。”齐大夫提笔写下滋补的药方。
“齐大夫,我家有一位先天体弱的病人,您看给开些滋补的药。”裴季缓过神,连忙开口。
“是药三分毒,还是先把人带过来看诊,再对症下药。”齐大夫摇了摇头,把裴季的药方递给荀渔。
“大夫说的对,到时候我们一起来。”她拉起裴季,两个人又排队去买了药;加上看诊的费用,花了半两左右。
荀渔又带着裴季转了一条街,才找到卖鞋的摊位,她给家里的几个人一人买了两双千层底的布鞋。
看时间不早,两个人来到镇子口,林大娘等在驴车边,其他四个人只回来了一个林姜氏。
“走吧,不等了。”林大娘把驴车松开,裴季和林姜氏把买的东西放上驴车,随即坐在车上。
“渔娘也上去吧,反正没什么人。”林大娘好心开口。那一文铜板是来回两趟的钱,其他人不来自然不必管。
“不了,我还是走着吧。”见她坚持,林大娘也没多说什么。
荀渔跟在车边和林大娘走在一起。
“林大娘,我想问问咱们村的地是怎么卖的?”
“你要买地?那你可问对人了,种地的话下等田是一两银子一亩,上等田是二两银子一亩。要是自己开荒只收一个上户的费用。”
“宅基地是怎么卖呢?”
林大娘听荀渔要买宅基地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村里宅基地都是有数的,大概一块宅基地是三两银子。要是无主的土地,可以让村长开了证明,找里正一起去镇上公证变成宅基地,那就要多跑几趟了。”
“原来如此,多谢林大娘。”
“不必谢,你回头来我家找我娘就行。”林大娘的母亲正是福来村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