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说购买奢侈品,别说动辄上万的包包,一件芬迪的衣服,也不是现在的她能够购买,舍得购买的!
艳丽女人站在衣架的前方,扇着鼻子前的空气,面露讥讽,怎么了啊,不是说买得起的吗?你倒是挑一件去付钱啊。
在这瞎转悠什么呢?买得起你倒是买啊!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你这种社会底层的平民,就应该呆在属于你的垃圾堆里面,别跑到这种高档消费场所里面来,脏了空气,污了我的眼睛。
保洁怎么了?我自己赚的钱干干净净,凭什么不让我来这里?这店是你家开的吗?苏小小委屈的纤瘦的身体在颤抖,我又没有让你看我,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身上虽然穿着保洁服,但我洗的很干净,一点臭味都没有,你为什么要这样骂我?我又没有招惹过你,你为什么要欺负人?
被骂的体无完肤的苏小小,此时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野猫一样,凶狠地朝着艳丽女人的方向反驳、质问。
可,她胆子太小了,或许说是性格使然。
便是这般盛怒的情况下,反驳的话语到了最后,也变得越来越羸弱,像是一只打架打不过,骂人又骂不赢,只能乖乖地蜷缩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默默舔舐浑身伤口血痕的小野猫。
我的天呐,能别在这里哭了吗?要哭滚回你的垃圾堆!吵死了,还没有人管了?导购呢,导购在哪里?!我们这些顾客就是你们的上帝,能不能不要让这种保洁进店?把我的品味跟保洁混为一谈,这是对我的侮辱!
秦朗在艳丽女人的矫揉做作声中,在苏小小的边上蹲下了身子,递出了一条丝巾,别哭了,擦擦眼泪。
谢谢。苏小小下意识的顺手接过,擦了擦眼泪,还在瑶鼻上轻轻地耸了下。
她站起身,将丝巾握在手里,惭愧的看向秦朗,不好意思,弄脏了您的丝巾,回去后我洗干净了再还给您。
这丝巾不是我的。秦朗指着一旁的展览柜,从那上面抽下来的。
啊?苏小小傻眼了,当场呆立成了雕塑。
你!你们!
艳丽女人看到这一幕,险些都要气的晕倒过去了。
那条丝巾是她看上了,缠着男朋友很久,都没有舍得买下来,结果现在被苏小小拿去擦鼻涕了?!
你完蛋了,倒大霉了!连一件衣服都买不起,你竟然还糟蹋了一条限量版的芬迪丝巾,你知道这一条丝巾多少钱吗?四万两千块!就连我都还没下定决心要买,你竟然把这条丝巾给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