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荷想也不想就回绝了,她出身青楼,助兴药无论给男给女,都对身体有极大的损伤,那些身体素质好的,用一用都要流鼻血,事后都会萎靡几天;身体不好的,用了药,用时厉害,药效一过,立马就完蛋,还有药到一半,就马上风死在女人身上的。
这虎狼之物白荷可不敢给洛三川试,洛三川底子太差,绝受不住那玩意,瞧,这才只喝了一点点酒就这样,可不兴再折腾了。
“哟哟,你倒是心疼他。”云朵酸唧唧地说,“早知我走这一天你就想通了,我就不费那事到处求人了。”
阮白荷也不好意思地低头,谁知道这一天就能生出这许多事呢!先是小邪神不行,又是他故意下药去坑沐雪,下了药把自己也药倒,便哭哭啼啼地掏出银票表决心,这会子还睡着了。
阮白荷觉得自己真是醉了,不然,她为何会觉得两眼通红老实窝在她怀里让她亲吻睫毛的小邪神那么可爱呢?
“他说他明天还要吃玉米饽饽,你的招还真灵。”
“那是,洛三川幼年在乡野他娘就做给他吃,他能不喜欢?好了,现在你的心结似乎也解了,我也就放心了,哎哟,这个累!”
云朵伸了个懒腰,正要回去补个觉,下一秒,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崩溃地大喊:“不对,你的心结解了,可他依旧是不行!他不行你要怎么怀孕?你不怀孕,我这个系统不还是没用吗?”
女人不怀孕,货币不流通,这任务执行的,不是命主有问题,就是执行对象有问题,就不能给个健全男人吗?
“说起健全男人,府里倒是来了一个。”
“谁?”
“沐雪,就在你走后第二天。”
阮白荷将睡着的洛三川放下,然后便醉醺醺,意有所指的,“他也有七分。”
“啥?”云朵的眼睛眯了起来。
阮白荷又重复:“他也有七分。”
云朵:“不,是前面那句,他叫啥?”
阮白荷:“沐雪。”
云朵:“谁?!”
阮白荷:“沐雪。”
怕云朵没明白,又补充了一句:“苏州尚书府家的小公子,和洛三川一样大,休沐的沐,落雪的雪,沐雪,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
云朵汗毛倒竖,眼皮发麻,阮白荷没有看前生的异能,不知道这沐雪和郑家两兄弟存着何等的深仇。
上一世,洛三川修炼邪法祸乱江湖,就是沐雪出手解决了他,招惹了极端弟控郑毕然,将沐雪学艺的出云山屠了个干净,而沐雪也在那次战役里不知所踪。
按照上一世的时间线,这一世,沐雪确实也该学艺了,可他上的是出云山,不是苍雪山,他和郑家兄弟在互杀前也没有交集,为何凭空出现了一段意难平姐夫小舅子的桥段?
不过是一个阮白荷活了下来,她所在的世界就发生了这么大改变,难道她并不是小人物,靠极品生养身取悦了系统才给了她一次重新再来的机会,而是她本就是命运的交织点,牵一发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