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的灯光瞬间暗下来,他半跪在地上,手指握住她的脚踝,额头抵着她的膝盖,声音低沉,“只要您肯,真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知道她有一个小男友,又和慕屿关系亲密,但人都有犯贱心理,喜欢猎奇和刺激,他自认为长得也不错,身份上也给足了存在感。她应该不会拒绝吧?
?
沈怜青在暗中挑眉,语气温和,“西楼,我吃饱了。”
一语双关。
“您……”
“西楼啊。”沈怜青微笑打断他的话,“我记得你约我出来好像是要谈我们沈家那块地的,怎么谈这…来了?”
她根本那方面的意思!
苏西楼在暗中的脸色很差,他自认为放下了身段跪下来求她,她不说直接答应,触动也应该会有的,可是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而且不止第一次了。
“我。”
他说了一个字又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正暗自神伤时,头顶上落下一只温暖的手掌,仿佛给他心里注入一道暖流。
他能感受到她轻轻地揉了揉,语气温柔,“西楼,我记得你是个骄傲的人,不要做傻事好吗?”
去他娘的骄傲!
苏西楼能到现在这个位置自认为除了有苏、李两家继承人的身份天然优势外,当然有他自己的手段,他做事向来周全稳妥。
说是这样,但这个稳妥实际上是不择手段,为了办成事他可以耍任何心机。
因此,在沈怜青说出口后他直接粗暴地扯烂自己的衣服,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鞋子脱下放到自己胸口。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今晚无论沈怜青答不答应,他都要和她扯上关系,打破边界永远要比不温不火的疏离要好的多。
这下沈怜青倒是真的很惊讶了,她原本以为就谈谈那块地的问题,最后苏西楼又劝劝她回去看苏幼幼,怎么现在情况发展不太对啊?
“西…西楼……”她手指不知道往哪里放,“我想起家里的狗还没有喂,你让我回去好不好?”
苏西楼沉着眉眼将她的另一只鞋子也脱下,“我记得您家里没有狗。”
呵。
骗他也不找点好的理由,狗?是指姓周的还是姓慕的?
沈怜青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仪的微笑,“新买的。”
苏西楼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在做什么,过了几秒钟换了个地方,从外到内,鹅黄色的灯光洒落,她才发现他脖子上系着黑/色的/领/带。
他拉开抽屉,里面一堆道/具。
沈怜青睁大眼睛,暂时失去了原有的优雅,她磕磕绊绊,“西、西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