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精致的大床上,冷霜寒春风得意,身旁睡着一个绝色的美男子。
自得知冷凝心的腿受了伤对自己并无夺位的威胁之后,她便越发的荒淫无度。
连带着装装样子也不愿意,就连之前还会顾忌几分姑母的薄面。
此刻也抛之脑后,不是听曲,就是搜罗美男。
相比较赏华宫内的一派骄奢之景,冷凝心的住处虽也是豪华,却更显的一片冷清。
“殿下,您该起来喝药了。”
一宫侍手中端着药碗,跪在地上心惊胆战。
他低着头,眼眸只敢望着地面。
“滚出去!”
冷凝心面色阴鸷,朝着跪在地上的宫侍大声的斥责。
她靠在床上,眼角流下冰冷的泪。
宫侍为难的抬头轻瞥,又急忙垂下了头。
“皇正君驾到!”
门口传来了太监的喊声,冷凝心脸色一僵硬背过身去,伸手将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退下吧!”
皇正君身着凤袍,头戴凤钗,气度威仪自是高贵。
他身后跟着的老奴看着跪在地上的宫侍,将他手上的药取了过来,轻轻挥手示意他退下。
那宫侍如同得了大赦,恭敬的施了一礼,便缓缓退了出去。
“我儿为何不吃药?”
皇正君看着蜷缩在床上的冷凝心,眉头一皱,可却依旧保持着风度。
冷凝心此刻早已心如死灰,沉默不语,连自己的亲生父君的话也不答。
“殿下,这药要凉了,您还是喝一些吧!”
端药的老奴见自家的主子,面色冷了几分,赶紧上前打圆场。
“心儿,你现在连父君的面也不想见了吗?”
皇正君坐到了床边,看着被中的女儿心中疼痛不已。
他嫁入宫中多年,本不欲与任何人为敌,却不想害了自己的女儿。
“心儿可以不吃不喝的糟践自己,难道你连大仇都不报了吗?”
“父君,孩儿明白了。”
冷凝心听了这话从被子中钻了出来,看着唯一关心自己的父君,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她趴在皇正君的腿上,竟如同孩子一般哭泣起来。
“父君...孩儿的腿,废了...”
皇正君看着哭泣的冷凝心,眸中闪过痛色,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我一步步隐忍和退让,只求你一生平安喜乐。可奈何你生在帝王家,全是权谋算计和尔虞我诈,这里实在是太脏了!”
“父君,那冷霜寒本就是草包一个,且整日里就知道花天酒地。如今她全然不顾手足之情,还请父君替我报这断腿之仇!”
冷凝心低吼着讲完,眸中带着几分猩红。
“心儿放心,她如此想登上那皇位。为父定不会让她如愿,你且细细养伤,我已传令寻神医医治你的腿。”
皇正君眸光落在冷凝心泪痕斑斑的脸上,眼底的杀意骤显。
好你个冷傲雪,当初若不是靠我父家支持,你如何能坐稳这女帝之位。
可如今倒好,心儿受伤多日,也不见你亲自前来探望。
“父君的意思是孩儿的腿还有可救之法?”
冷凝心失落的脸上划过期待,这么些年自己被这冷霜寒压在底下。
父君从未插手,每每都是劝说,如今刚好趁此机会将父君父家的势力利用起来。
“恩,心儿。一切都有为父在,但切记以后莫要再鲁莽行动。”
“是,父君。”
冷凝心脸上挂着笑意,身上又受着伤,让皇正君更显心疼。
“心儿,我的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