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查案?”
“是!烟雨楼的寒老板在荆州人脉广,可能会有杀我父母的仇人的线索。”公孙月神色变的沉重。
“公主,说了多少遍了,那只是你的养父母,陛下感恩您养父母的扶养之请,也体贴你要为他们报仇的迫切心情,才准许您到这荆州查清事情的真相,可是,您要记得与陛下的两年之约啊!”林老先生说完磕了个头。
公孙月连忙起身扶他起来:“这又不是皇宫,不用行这么大的礼。父皇和我的约定我会记得,这件事也会对任何人保密,林老放心。”
林老先生这才起身坐在凳子上,公孙月为他斟了杯茶,开始话起了家常。
“您怎么会来我这?是父皇让来的?”
“是啊!公主临走时一个侍卫也不肯带,陛下很是担心,怕您一个人在荆州受苦,特让微臣过来相陪,如果有事也好有个照应,还让微臣带了点东西。”说完将随身的包袱打开。
包袱不大,打开一个碎银子都没有,全是大额的银票,“怎么这么多钱!?”公孙月眼睛都看直了,这钱别说是去烟雨楼吃几顿了,就是把烟雨楼连同那条街买下也绰绰有余。
“陛下怕公主受苦,命微臣能带多少就多少,要不是微臣我年老体弱,一定”
“好!好!好!我知道了。”公孙月连忙打断了他的话,要是你年轻力壮,这国库里的东西怕是要被你搬空了吧。
“这个令牌可以调动三品以下的官员,见此令牌如见陛下。”林老先生从袖子里掏出一张令牌,“这样公主调查案子起来就少了许多阻碍。”
这个可比钱管用多了,公孙月开心的收下了这份礼物。
“唉,其实公主何必亲自来到这荆州调查,让大理寺去查岂不更好。”林老先生叹了口气不解的说道。
“大理寺查了半年有何结果?还不是一无所获,还不如我亲自来。多起灭门大案,可不是一般人能犯下。”
“公主可要注意安全。”
林老先生又拉着公孙月闲聊了一会,直到他打哈欠了,才忻忻离开。
好不容易送走了林老先生,公孙月也洗漱躺下了。果然花千醉后劲大,公孙月躺下后便开始有点腾云驾雾之感,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今夜,公孙月梦见了自己的养父母,这个梦她反反复复已经做过几百遍了。
那年过年,公孙月因过度思念悄悄离开了皇宫,回到了豫州老家,那是大年三十夜,外面鞭炮声不断,本该也热闹的宅子里却一片寂静,公孙月还未走进大门便闻到浓烈的血腥味,心想不妙,赶紧冲了进去,所见之处一片狼藉,像是有人在翻找什么东西。
“爹!娘!”公孙月心中慌成一团,边跑边喊,在书房的门口发现了丫鬟小翠的尸体,公孙月一摸,尸体还热着,可能贼人还没走,公孙月颤抖着推开了半掩的屋门,一个黑影正好翻窗而走。
“爹!”公孙月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地上的公孙权,连忙上前查看。
公孙权被当胸刺了一剑,此时正奄奄一息的指着窗台说道:“荆州,荆。。。”
“您是说凶手在荆州是吗?”公孙月强忍着泪水问道。
公孙权微微的点了个头便咽了气。
公孙月不久便在卧房发现了她母亲的尸体,一夜之间,痛失两位亲人,公孙月满手是血呆滞的坐在后院的石凳上,一坐就坐到了天亮,直到皇宫发现公主不见了,派人来寻,才找到她。
“荆州是吧!就算上天入地,我公孙月也要把你给找出来。不把你剥皮拆骨难解我心头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