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被当作飞镖靶子命中了几十刀，所有飞刀都避开了动脉，这些飞刀均匀地分布在受害者的身体各处，就连口腔中也有一把飞刀——停留在口腔外的飞刀刚好能露出显眼的猫头鹰标识。

戈登当时在参与韦恩家的聚会，没能及时赶到现场与当时在场的蝙蝠侠和罗宾会面，他当时以为受害者是失血过多而死的。

后来法医跟他说，受害者是呛死的，被口腔里的不断奔涌而出的鲜血活活呛死。

哥谭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用这种恶趣味挑战他们。

残忍、恐怖、无情，这就是猫头鹰法庭给戈登留下的第一印象，跟那首瘆人的童谣一模一样。

杰克李试着帮受害者遮挡住隐私部位，他本来想试试【唤鬼】，不过想到当初邪修杰克召唤出来的那些奇怪鬼物，他打算换个时间私下去试。

“受害者的眉毛、头部有很多钙化了的伤痕；肋骨跟腹部这儿也有大量的疤痕组织，还有这厚重的老茧，这家伙练习拳击练得很猛啊。”夜翼看向扫描结果，“前臂上也有大量的伤疤，看来他还曾经练习过剑术。”

“啧啧，这家伙跟猫头鹰法庭也有点藕断丝连的关系在吧，被清理门户了?”杰克李看着尸体，好奇地戳了戳他的内脏，可惜这东西的手感没他想的那么好。

“戈登警长，麻烦你把受害者的有缺口的那颗臼齿取下来，右侧第三颗。”夜翼皱着眉头说道，“扫描仪的参数看起来不太对劲。”

“好的。”戈登警长拿起钳子将牙齿拔出。

“猫头鹰？”杰克李脱口而出。

“猫头鹰，就在牙齿的底部。”戈登仔细地观察着那颗牙齿，“还挺精细的，看来这家伙确实是被清理门户了。”

“猫头鹰......”夜翼突然在想自己的牙齿里面会不会也有一个这样的标记。

[分析完毕。]

电脑的提示音响起，艾伦韦恩的遗骨也被分析完成。

“我这边的分析完成了。”夜翼看向全息屏里的杰克李，示意他回到蝙蝠洞内进行交流，随后他与戈登说了声再见，便关闭了仪器。

杰克本想要离开，不过看着这具强壮的尸体，他有了别的主意。

“这个尸体你们用完了我可以把他拿走吗？”杰克李看着这个壮实的尸体，试探性地问道。

“我想这大概是不行的。”戈登回答道。

“那你介意我跟受害人独处一会儿吗？”杰克李继续问道。

“我就在门外。”戈登走到门外，感觉有些奇怪。

【唤鬼】！

“鬼来！”杰克李非常没有气势地小声喊着。

“啊嗷嗷！”受害者眼睛冒出绿光，非常有职业精神地喊出僵尸的叫声。

“货不对板啊喂！”听到杰克李忙把符箓从对方身上撕下来，看着进门查看情况的戈登警长露出尴尬的微笑。

“哈哈......小、小孩子不懂事儿，复活个尸体玩玩也挺正常吧？”杰克李看着目瞪口呆的戈登警长，用尽所有脑细胞想出来了一个解释。

“我......我就当什么也没看见了。”戈登轻咳两声，别过头去。

“夜翼妈妈喊我回家吃饭去，我先走了。”杰克李干笑两声。

当戈登将头转回去后，他才发现杰克李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看着没有一个活人在的房间，戈登再三确认对方没有悄悄地躲起来，思考了片刻之后。

“确实是蝙蝠家族那边会干出来的事。”

优秀的戈登警长非常轻松地接受了刚刚发生的各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