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凡停下脚步，转身冷冷地看着朱德恒：“黄子丰要那么多女子做什么？”

朱德恒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道：“做婢女。他有一个新置办的宅院，需要很多婢女。”

卜凡冷笑一声，猛地转身走向朱传中。他手中的小刀毫不犹豫地刺向朱传中的大腿，朱传中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卜凡看着痛苦挣扎的朱传中，回头对朱德恒说道：“回答错误！”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朱德恒的冷汗瞬间从额头滑落，他急忙解释道：“那些女孩被送去做长生丹了。但是她们现在肯定还活着，因为黄子丰说过，要想炼成长生丹，必须凑满1888个女孩子才行。当然，也有一些因为不是处子之身而被杀掉了。”

卜凡冷冷地盯着朱德恒，声音中透露出寒意：“那你现在一共收集了多少女孩子了？”

朱德恒咽了口唾沫，有些不安地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因为不止我一个人在帮他收集。不过上次听他说，应该很快就能凑齐了。”

卜凡的眉头紧锁，他继续追问：“黄澹生参与了没有？”

朱德恒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黄澹生肯定是知道的。敢问你们是哪位大人的下属？我朱德恒愿意将功赎罪，转投大人麾下。”

卜凡目光如刀，直刺朱德恒的心灵：“我问你，半年前有个天元门的道人进了黄府，你知道他是谁吗？”

朱德恒一听这话，顿时如坠冰窖，冷汗直流。他急忙回答：“这个道人的具体名号我们真的不清楚，只知道他念力极强，听说就连黄府的客卿都不是他的对手。”

卜凡眉头微皱，继续追问：“那你对天元门知道多少？”

朱德恒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只是听说天元门是一个来自天宇帝国的教派，好像陛下允许他们在四象国传教，有不少大臣都是这个教派的信徒。”

卜凡冷哼一声，语气中透露出寒意：“天宇帝国？你们明知道那是天宇帝国的教派，为何还要帮助他们？”

朱德恒苦着脸，无奈地说：“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并不清楚其中的原委。”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惶恐。

随后，卜凡押着朱德恒和朱传中向屋外走去。当他们打开地窖的门时，只见那些女孩子衣衫褴褛，浑身颤抖地挤在一起，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空洞。她们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只剩下一具具行尸走肉般的躯壳。

卜凡看着这些可怜的女孩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悲悯。他转身对朱德恒怒吼道：“看看你们做的好事！这些女孩子被你们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朱德恒低头不语，不敢与卜凡对视。他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行已经无法挽回。

卜凡深吸一口气，平复着内心的波澜。他转身朝向那些仍呆立在原地的女孩子，声音温和而坚定：“你们已经安全了，这里没有人会再伤害你们。快点离开，去寻找你们的家人，回到温暖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