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掉水里啦,快来救人呀,”这时一声尖锐的喊声传过来。
“好戏登场,”青衣,果然,宫里的戏开场就劲爆。
“是个会水的,”青衣见言朗,安子安起身。
“会水?”安子安不解,会水怎么还喊救命。
“沉沉浮浮,频率一致,眼神儿一个劲的看向这边,看来是看上你们其中一位了,”青衣不知何时拿出一袋瓜子。
“嗯,可能你们她都看上了,谁过去的快,就是谁的得了。”
几人一听青衣这么一说,再细看湖里扑腾的人。
他们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呵,宴会果然是坑。
“哝,皇宫侍卫过去了。呦,瞧那姐们儿那脸那个黑呦。
失算啊,”
“坐等好戏上场,这可比花钱去戏园子看戏精彩。”
“白莲花,绿茶婊,打抱不平脑残品,仗义炮灰老好人。”
“一会儿,会一个一个的上场。”
“这是什么?”安子安指着青衣吃的东西。
“瓜子,看戏必备,来点儿,”青衣将瓜子推给他。
“这是主子炒的零嘴,看戏吃瓜必备品,”青衣嘚瑟的说。
“不错,”不知何时尉迟夏渊也抓了一把,拿在手里吃起来。
他这个做派,弄得几个兄弟目瞪口呆,这还是他们认识的兄弟?
“喏,仗义,头脑简单,挨打不平的好好人来了。”
“你们这些臭男人怎么回事儿,没看到有人落水了吗?还世家公子呢,为什么不去救人,这做派简直给你家府上抹黑,冷血动物。”
几乎是青衣话刚落,几人就看见一个风风火火的女人向着他们而来,人未到话先到。
“你们这些臭男人怎么回事儿,没看到有人落水吗?还世家公子呢,为什么不去救人,这做派简直给你家府上抹黑,冷血动物,”
陈将军府上的嫡女,陈艺然,14岁。
“我去,”玉楼。
“你怎么知道?”安子安。
“神,”言朗给青衣竖起大拇指。
他们几人虽不知白莲花,绿茶婊什么的是什么意思。
但这一刻,他们似乎懂了。
“管小爷什么事儿,”玉楼一副痞相看向陈艺然,满脸不屑。
“陈二小姐,男女收受不清,那人不是被侍卫救上来了吗?”言朗。
“你们……”
“绿茶婊上场,听话外音,”青衣。
“艺然,这里是皇宫,他们不出手可能是没反应过来,必经……”一个温柔,轻声轻语的女子款款而来。武国公慕家庶女,慕静雅,14岁。
“话外音是,这里是皇宫,虽然皇宫不缺侍卫,但你们都是男子,就这么稳坐看着,见死不救,实数说不过去。”青衣小声解释。
瞧瞧,那绯红的小脸,娇滴滴的样子,那眼神只往尉迟夏渊身上飘。
呦,春心萌动了呀。可惜妾有情,郎无意。
“静雅别给他们说情,我知道你心属尉迟夏渊那小子。
静雅你看看他们,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好的人喜欢。”
“怎么样?头脑简单的猪队友,你们说,这个慕静雅私下会不会给她穿小鞋?”
“艺然,别说了,尉迟公子不是你说的那样。”慕静雅现在都快气死了,这个蠢货。
“啧啧,这绿茶心思,显得她善良?喂,这个女的在贵女圈人缘是不是特别不好?是不是这个叫静雅的总和她在一起?”青衣摸着下巴,问安子安他们。
“嘿,你还别说,还真如你说的这样,”言朗沉思了一下回。
“确实,这个陈二在各种宴会上都会提这个慕小姐出头,”安子安跟着附和。
“艺然,咱们走吧,赶紧去看看表妹,她可是第一次进宫。哎,怎么就掉湖里了呢?”慕静雅我见犹怜的沉思,似跟陈艺然说,又似自言自语。
“她掉湖里跟你有什么关系?不是还有慕静云哪个女人嘛。是她仗着自己是嫡女身份把她带进宫的。出了事儿也不赖你,”陈艺然大嗓门的说,一副好姐们儿,一心为你着想。
这个傻逼,被人当枪使,还在这里蹦跶,显得。
没看见其她同伴鄙夷不屑的眼神吗?
看着由远而近的一行人,青衣乐了,主子不诚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