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月,你不要在这里说风凉话了,是不是你们已经都拿钱过来了,现在只是让我长记性?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快带我走吧,以后我也会好好对你的。”
经过思索,白子祥觉得白翎月是在开玩笑的。
他的娘亲手里是有钱的,三万两对于娘亲来说真的不算什么,白翎月是最尊重他的,从小就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希望他能多看她一眼。
就算他从来不关心娘亲,不喜欢妹妹,他们是自己的至亲,总不能放任不管的。
“白子祥,不要做梦了,娘亲和我以前对你好,可是你是怎么对我们的?所以我们已经心寒,那些你舔着的人都不管你,我们又凭什么管你呢?
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这个消息,然后来看笑话的!好了,话已经说完了,再见!”
白翎月说完那些话,转身不带一丝留念的走了。
“白翎月,白翎月,你这个贱人,你……”白子祥见自己唯一的希望白翎月走了,在她的身后谩骂起来。
白翎月的嘴角微扬,白子祥,这还不算什么,我要的是你生不如死!
白子祥被流放的这一天,天空中下着细雨,他带着重重的枷锁和手铐脚镣,衣服已经烂成了一缕一缕,脚上的鞋子也有了破洞。
此去经年,会经历夏天,冬天,春天,就他这一身衣服,断然的抗不过塞北的寒冬的,他回头看向京城,他的家人,最疼爱的妹妹,没有一个来送行。
他的心里不免想起了白翎月,从小就把自己最好的吃食给他,把自己最喜欢的玩具给他,追在他身后奶声奶气的喊着哥哥。
可是他呢!把好吃的好玩的都给了白韵莲,还不耐烦的把亲妹妹推倒在地。
妹妹和白韵莲争执的时候,他永远站在白韵莲的那一边,不管对错,可是妹妹还是一如既往的对他好。
自己进入大牢后,来看他的也只有白翎月,白韵莲连一句话都没带过,祖母和云姨娘把他说的那么重要,结果呢?没有人愿意出一文钱来帮他。
要知道他的那些钱可是都给了白韵莲!给了她就再也吐不出来了吗?
白子祥第一次对白韵莲生出了恨意,从小到大,只要她想要的,他都会想方设法的给她弄回来,比对自己的妹妹还好,到头来让自己落到这步田地。
入夜,白子祥刚刚躺下,就听到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睁开眼睛看向周围,那些衙役都在外面乘凉,还没有进来,应该是衙役们在做什么。
他又闭上了眼睛,门打开了,一群流里流气的男人走了进来,看到白白净净的白子祥,口水都流了出来。
“妈的,我们在这里一直都吃素,连个娘们都看不到,不过这个公子看着不错,也可以满足我们的需求。”
白子祥一听,他的眼睛顿时瞪的老大,“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哈哈哈,你真是太天真了,不会以为背个锅就完事了吧?万一你不小心说了出去,那……”
“砰”
那个人刚要说下去,就被后面的人敲了一下:“别乱说。”
“怕什么?等他伺候完我们,就成了一具尸体,还能泄露啥?死人是最安全的。”
那个人嚣张的说完,然后就盯着白子祥的脸,伸手摸过去,紧接着就听到“撕拉”的一声,白子祥的衣服被人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