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稍微清醒些,他就立马明白了,眼前人真得不是她妈妈老谢,而是另外一个人。
那坚挺饱满的地标性建筑,傻子的辨识度,也足以分辨得出,不可能是来自一个更年期,绝了经的中老年妇女。
“我会不会被打死!?”相较于被妈妈搂着,意识到搂着自己的是另外一个女性后的施耐德,反而没有停止他的焦虑。反而焦虑的更加厉害了!
不期然间,他已经开始把自己打上了,西门官人的标签。害怕武大,不,是害怕武二的突然出现。因为总体来说,他是个正经人。
在他看来,差不多算是骑在自己身上的女性,其饥渴的程度不亚于金莲姐姐。就自己的这刚断了腿,散装的身体,她都不放过,还在自己脸上,身上嘬个不停。难道不算是其饥渴的明证?
“你是谁呀?”他本着自己的身体自己作主的原则,试将对方从自己身边赶走,离开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撒野。
可怜的人,他头脑部分的脑雾症状,虽然消失了。但是围绕在身体周边的禁锢,3、2、1木头人的禁令,却还没有被某某神秘的力量给消除。
他紧张,生怕那女子,做出更出格的举动来。如同一个贞操即将要被人夺去的处子一样,如芒在背,坠坠难安。
尽管那样的清白是虚拟的,早已经不存在的。但这也丝毫不影响他紧张,害怕。还有焦虑。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两道影子闪了过来。这给他赢来一息喘息的时间。
“阿秀,大夫来了!”就听其中的一道影子说。男人的声音。现在他终于知道了,刚刚一直在他身上忙活的女子,叫做阿秀。具体姓不姓潘,还不好说。
“二哥,你回来啦!”那女子做贼心虚般地,从他的身上一弹开去。喊那个最先进来的男人。
紧跟着又进来个人。于是那女人又道:“王医生,给你添麻烦了!”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那个随后进来的,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笑呵呵地说。
从被撞破好事以后的,一系列反应来看。那个被其二哥称之为阿秀的女人,似乎并没有因为,被别人看到了她的私密行为,产生太多的不适。除了刚开始些微的难堪之外。
这就让施耐德更加地感到不可思议了。很是出乎他的意外。她的回话,显得是那么地气定神闲。完全不像一个刚刚正在偷吃的人,应该表现出的心虚,心有余悸,该有的样子。
“谢谢你啊医生,麻烦你在百忙之中,抽时间过来。小女子太谢谢你了!”阿秀说起话来,有礼有节。完全是像是一个当家人的样子。
“不用谢不用谢!让我来看看,你家老板到底怎么样了。”王健寒喧着,把他的手腕抓了过去,给他号脉。
“老板,你家老板?”施耐德听到这一信息,脑子又飞快转开了,“我什么时候当老板了?还是我听错了?”
暂且不提施耐德,只说王军医。
就看王健三指分别搭在了施耐德的尺寸关之上,静候数秒以后。松开来,翻了翻他的眼珠子。然后又用力地,托了托他的下巴。这才胸有成竹地对着,满含期待的小妇人笑笑道,“放心吧!三五日就好。不要这样地焦躁,没事的!”
兄妹二人闻听似乎感到非常地意外和高兴,一起说:“我们找对人了!我们碰到活神仙了。让我们怎么谢谢你才好呢,大夫。”
“别忙着感谢。等病人真得好了,我自然会过来找你们麻烦。”王健嘻笑着和小妇人开起了玩笑,“我还怕你们家跑了不成。”
“不会跑不会跑,我们等着你来找麻烦。”叫阿秀的不明女子撩了撩头发笑说。沉郁的语气中,终于露出些明媚来。皱紧的眉头,也舒张了开。
“我现在给你们打声招呼,我马上要动个小手术。你们要想看,可以在旁边看,不敢看,怕见血,最好出去。”王健嘴里呵呵笑着声明。
“我怕血。”那个叫阿秀的女子出去了。
“我要不要出去。”二虎子问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