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哧一声笑出了声。
“秀宝,你不要理他!”见女儿朝门口过来,老丈人连忙推止自己女儿,“这个现世的东西,他配不上你!过两天,为父再给你找个好的人家。”老丈人气糊涂了。嫁女儿又不是逛菜场,今天吃鱼,明天买肉。轮番着换味口。
见她女儿并没有打算听他的意思,不停脚地冲过来,老丈人的脸,刷地就黑了下来,大声喝斥道:
“小逼丫头唉,今天你要是敢迈出这家门一步,跟这个小鳖操的走了。你以后要再踏进这家门一步。老子不楔断你的狗腿,老子是你儿子。”
阿秀一下子被吓住了,眼水不住地流。
“阿桂,算了!”其中的一个媒人,看着梨花带雨的新娘子可怜,过来劝解。
“这是我的家事,你不要插手好不好。你再多管闲事,我可就要翻脸了。”他老丈人黑沉着脸不看那人的脸,只是盯着那人抓他胳膊的手,下着最后通牒。
那媒人,只得无耐又无趣地,默默地把手松开了。并且叹了口气。
“秀爸爸,小家伙不就讲错一句话么,至于吗?”老丈母摸了摸头上的包,终于还是忍不住,大着胆子劝了一句。
“婊子,这里哪里轮到你讲话哦。快给老子闭嘴。”这一句话骂出去。不止是秀她嬷妈吓得脸都变色。秀她尝爷爷,也脸色变了变。
“伯——”秀的话不多。眼泪是她最好的代言人。他老丈人也真吃这套。
“不要哭,毛毛唉!”他老丈人终于声音软下了来些,和他女儿好生说起来,“听爸爸一声劝,不要理他。这种货色配不上你。后头老子保证给你找个好人家。”
“不——!”一个不字,牵连着无数的哽咽声。
“秀她嬷妈,你人死了,还是耳朵聋了。还不快点,把你这个孬子女儿,给老子拉后头去。”
女儿是老子的死穴。关键时刻,他想起了以姨制姨的方法。叫起刚才被他骂得,成了缩头乌龟的他老婆,
“日你嬷妈的,耳朵让吊操聋了,能不能死快一点!快点把你这个孬子女儿,给老子拉后头去。”
话痨瞅准了,老丈人对付他老婆阿秀的机会。准备来个突然袭击,来个鹊桥相会什么的。
试图从老丈人身边,一窜而过。抱住他老婆,就死不撒手。他老丈人真要把他俩强拆开,他们就学梁山伯和祝英台,化蝶给他们看。
然而他想多了,他老丈人早觑着他这一招,知道到他会狗急跳墙的。
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裤腰,横着就拎了回去。
可怜见的夫妻二人,隔着老丈人,就像隔着波滔滚滚的银河,泪眼婆娑只能徒唤奈何。
丈母娘在大虎子老婆的帮忙下,软硬兼施地,把阿秀弄到后面厢房去了。
话痨顿时眼前一黑,感觉自己是临老死儿子,没有指望了。一时间心如刀割。他对阿秀是真爱啊!
话说回来,他不真爱,也没有别人会给他机会真爱或者假爱。
“滚吧滚吧!”看着女儿被弄到后面去了,老丈人就像把宝贝藏进了保险箱里了似地,不再对他疾言厉色了,差不多算是好言相劝了。
“我不,阿秀不回去,我就不回去。我死也要死这里!”话痨不愧为话痨,连瘫孬都那么地理直气壮,掷地有声。关键是想到削猪佬,可能会对他动手术。想到他就蛋痛。
“滚!”他老丈人可不是一个会惯人的人,好言相劝不成,立马再次翻脸,冲着他的脑门,就是一记开门见山,推得他白眼珠子一翻,往后一倒,一屁股坐倒到大门外。菊花差点跌开花。
“败兴的东西,好好的一顿饭,全他妈给你这个废物,一个人搅了。
尼玛不会讲人话,就不要讲。没人把你当哑巴子。丢人现眼。
今这,要不是看在你家那个老鳖操的,削猪佬的面子上。老子绝不轻饶了你。
不要再进酒不吃,吃罚酒了。老子不想再在焦湾看到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