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日行一善吧,看她挺可怜的。”我故意把话说得云淡风轻的样子,“看着家境不是很好,一个小姑娘,这么晚还要在便利店打工。”
老实说我并不知道当初苏灵俘获江逸的点是什么,但起因大抵不外乎一个男人的保护欲和怜悯心。
江逸闻言轻哼一声。
“还要介绍给我当秘书,你倒是挺大方,嗯?”
我没有回答。
江逸和我,原本不该是这样的。
我俩是在一个大院儿长大的,祖辈也都是世交,算是地地道道的青梅竹马。
江逸小时候因为身体不好,被养在乡下一阵子,等到回来的时候已经十来岁了。
大院的孩子有自己的小圈子,起初没人待见他,只有我,见小哥哥好看,每天屁颠屁颠跟在人家后头。
我们两家是住对面楼的。
他那会儿年少气盛,还带点儿野性,每每出去跟人打架,回来一般都会被关在二楼卧室面壁思过。
江爷爷很严厉,吩咐家里人不准给他吃的,还在幼儿园大班的我就偷偷把面包牛奶用小袋子包起来,趁人不注意,从我这边窗台抛过去。
江逸靠着我的救济粮,颇有点有恃无恐的感觉,关完禁闭出去之后,这架照打不误。
江爷爷还纳闷儿,怎么这小子就不怕饿呢?
直到有一次,我给他递东西的时候差点从二楼掉下去。虽然堪堪抓住了阳台边,免于一难,但脸上却划出了口子。
动静闹的不小,瞒不住了,江家才发现我俩私底下的秘密,江爷爷揪着江逸的脖领子亲自上门道歉,
还记得江爷爷当时说。
“笙笙若是留疤了,就让小逸娶她!”
江逸当时看着我脸上明晃晃的伤口,没有点头,但也没有拒绝。
一晃很多年过去了,我脸上那道口子早就平滑得看不出半点瑕疵,江逸大概也早就忘了这件事。
他娶我,从一开始就不是因为爱情,所以坍塌的时候也特别彻底?
想到前世江逸对我的决绝,我下意识想从他怀里往外挪,却被再度拉了回去。
我那点抗拒的姿态并不妨碍他的手老实不客气沿着我的腰爬上来。
“笙笙。”
他咬着我耳垂低声呢喃。
我心底冷笑。
是因为刚刚看到那张脸被刺激到,想找个人泄火吗?
我没当场吐在他脸上大概已经是九年义务教育的奇迹了吧。
“真是不巧。”我扬了扬手里刚买的姨妈巾,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亲戚来了。”
小剧场
余笙:恶心得我差点孕反。
某男:可以直接说你想吐,否则容易被解读成带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