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宴会上的女子不少,闻言是又惊又羞,更有甚者还惊呼出声。
老夫人的面色也不好看,她毕竟年纪大了,又喜好礼佛,最是听不得这等血腥的事。
温玉华见老夫人面色不好,连忙开口:“今日是老夫人的寿宴,你说这等血腥的事作何?”
萧鸣屿嘴角带着笑,漫不经心地回道:“这自然是和我府上有关的事。
那京兆府发现此事后,自知不敢处理,立刻便通知了我,我到了后发现,那男子竟是……”
他顿了一下,目光划过众人。
老夫人眼睛微闭,不想多言。
温玉华面露薄怒,但眸中也有几分好奇。
二夫人赵吉云则斜睨了萧鸣屿一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宋听澜听到这话心中却一块大石落下。
竟然是被狗咬掉!
不得不说,这萧鸣屿的路数就是野啊!
被狗咬了一口,不仅掩盖了伤口的痕迹,彻底洗脱了宋听澜的嫌疑,而且,相当的解恨。
老夫人向来不喜萧鸣屿,他又做了臭名昭著的镇抚司指挥使,她厌恶的同时,又从心底惧怕他。
因为萧鸣屿行事,向来是不按常理出牌。
她面露不愉,心中有丝微微的不安,斥责道:“萧鸣屿,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场合,在这里卖什么关子?”
萧鸣屿勾唇一笑,气势瞬间阴冷,整个人如同那地狱的阎罗,缓缓的补充道:“谁能想到呢,那男子竟然是我的三弟呢!”
“你胡说!”
二夫人赵吉云第一个站了起来,愤怒的上前,指着萧鸣屿便吼了起来:“萧鸣屿,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儿昨日喝醉了,这会儿正好好在房中睡觉,好端端的又怎么跑到外面去呢?”
“二夫人现在是在问我?”
萧鸣屿阴恻恻的声音让赵吉云恢复了几分理智,她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心中不安,连忙吩咐身边的人去萧一屿的院中去一探究竟。
而萧鸣屿却继续道:“毕竟是我的三弟,我已经第一时间将他送去了医馆救治,二夫人若是不信,大可去瞧瞧。”
而赵吉云现在疯魔一般,片刻的惊惧之后,又再次叫嚷道:“萧鸣屿,你休要胡说八道,我儿好好地,我看你就是看不得我儿好……”
萧庭屿皱眉,连忙示意人上前强行将赵吉云拉走。
而自己则上前道:“二弟,今日是祖母寿辰,我们兄弟两个应该好好喝一杯才是。”
他说着就要揽着萧鸣屿回到座位上。
现在宾客皆都在场,萧鸣屿前面的话已经让国公府名声受损,若是再闹下去,想必今日国公府又会成了上京的笑柄。
但是,萧鸣屿却避开了萧庭屿的手,冷声道:“今日之事,还是要说清楚才是,否则,若是被有心之人误会此事是我所为,那我多冤枉。”
萧庭屿低声劝道:“二弟,等宴会结束,我们大可细细的调查此事,现在实在是不合适。”
“是吗?”萧鸣屿笑笑,“可是,我看在场的人都好奇的紧呢!”
闻言,众人纷纷低头,掩住眼中的好奇之色。
萧庭屿此时也来了火气。
他清楚萧鸣屿向来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现在这事既然已经传出去了,索性也不拦了,直接便道:
“既然如此,二弟不妨说说,此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今早还见三弟在府中,现在为何出现在城外呢?”
“这话,要问下这位姑娘了。”
萧鸣屿说着指了指裴念卿。
儒风也在这时,拎着一个小丫头走了进来。
那小丫头年纪尚小,见状吓坏了,立刻便道:“今日,我因小腹不适,便偷偷躲在后院的假山中休息。
谁知,竟看见表小姐穿着单薄,引着三公子到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