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攻城是实打实的,鞑靼兵比较密集,马匪里面弓箭手不少,此时轮番射击,嗖嗖声不断,效果倒是很不错。
鞑靼兵前埔后续,很快无数的绳钩搭上了寨墙,鞑靼兵快速地攀爬着,寨墙低矮,没一两下就能窜上来,寨墙上的马匪大声喊着,砍绳钩,砍绳钩。
秋实赶紧丢掉手里的木盾,拔出腰间的斧头砍在前面的绳钩上,一个刚要冒头鞑靼兵,呼的一声又掉了下去。同时右手的木枪一个突刺穿透了一个已经冒头的鞑靼兵咽喉,鞑靼兵吭都没吭一声掉了下去。
“好!”这一幕刚好被旁边一个马匪小头目看到了,为秋实干脆利落的动作高呼了一个好字。
秋实身旁的常彪表现得有些手忙脚乱,秋实时常帮他砍绳子,而肖青云就要好很多,自己面前这块还是能管理好的,但绳钩太多,寨墙太矮,根本砍不及。
此时鞑靼骑兵不断涌了上来,寨墙搏斗进入了白热化,马匪做为主力扛住了大部分战力,而像秋实这样的武师则是青壮中的中坚力量。
好在寨墙狭窄,摆不开太多的战力,鞑靼兵上来一批,只要没拿下,下面的人就上不来,没有落脚的地方,也不能射箭,敌我都混在了一起,只能在下面打转转。
而死伤较多的,还是那些紧张过度的普通农夫,提前准备滚木雷石都没有用处,太多低矮,都来不及投掷,反而还占了不少地方,减少了防守人员的地盘。
就这样,两边造成了一个添油战术的局面,鞑靼兵不断攀爬,马匪这边不断增兵,唯一的好处就是马匪上来有楼梯,鞑靼兵只能用绳钩.
而马匪这边有那么点居高临下的优势,也就是这个优势,让两边战成了一个势均力敌的局面。
在城寨中央一个高的了望楼,站在那里观战的四当家韩狗子摇头叹息,如果再有个十天,不,哪怕五天,这些鞑靼兵想攻进来都是做梦。
韩狗子是想有五天的时间,寨墙就能加高半丈,高半丈看起来不多,但对攻城的鞑靼兵却能起到关键的作用,防御难度简直是要降一个等级。
秋实三人在呼喝中用斧子不停的劈杀眼前的敌人,木枪已经被敌人削断了,三个人在拼杀中形成了一些默契。
肖青云将斧头换成了一把横刀,那是一个战死了的马匪的,肖青云斧头用得不顺手,换成了刀就强了一大截。
寨墙狭窄正是适合这些没有军阵厮杀经验,但个体战力非凡的江湖人士。
此时以肖青云为箭头的三人组,虽然做不到当者披靡,但却把这个区域守得牢牢的,让一旁的马匪小头目都惊诧不已,心里直呼不可小看这些民夫呀。
就是因为类似肖青云这样的武师的突出表现,一直战到了夕阳西下,鞑靼兵硬是没有攻下来,随着呜呜的号角,鞑靼兵如潮水般退了回去,天黑了打仗不方便,再说久战兵疲,也需要休整。
秋实他们也被换下了城墙休整,战斗了一整天,几乎没有什么停歇的搏命拼杀,中间只是抽空嚼了点干粮,此时有种要脱力的感觉,走路都在颤抖,手也抖个不停。
看看旁边的常彪抖得比自己还惨,肖青云要好些,应该是以前打熬过力气,懂得分配体力的好处了。
三人寻了个比较平整的土墙坐下靠了上去,就着冷水,吃着手里的馒头,今天伙食不限量,还有大量肉食,这要是平常大家怕是要开心死了。
不过今天除了马匪做到吃喝照常外,青壮们几乎都没有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