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
“想啊,不过,一时的分开罢了,她们又不是不回来,师叔说得对,他们也有她们的道,她们也有自己的传承。不想也罢,洗洗?”
“嗯。”
夫妻一起洗洗正想上床,张百龄的电话来了:“师父,你们睡了吗?”
“有事?”
“师父,能不能请来泰仁医院一趟,这里有一个重要人物,我没有办法治愈她。”
“很急吗?”
“很急!”
“好,你发位置给我,我就来。”蔡凡回复道。
“夫君,我也要和你一起去嘛。”王丽娇声道。
“你累了,睡吧,放心。”
“嗯。”蔡凡抚慰了一下王丽,开出系7,飞奔泰仁医院。
重症监护室里,躺着一位女病人,全身插满了各种仪器。三位著名的专家与张百味围在那里,盯着仪器上各种数据,脸色凝重。
三位专家见到蔡凡,露出不屑的神色。
这么年轻?金针王活回去了?怎么把一个毛头小子请了过来?还中医?汤头歌诀背齐了吗?
张百龄见蔡凡来了,说:“师父,这个病人出了车祸,头部受伤,是这三位专家做的手术,手术近乎完美,各种设备监测,开始数据稳定,属于正常。
“没想到过了麻醉关,醒来后,又忽然休克。
“再次被救醒,却发狂了!我来时,她正在发作,力量很大,伤了两名医生。
“我施针镇静。没想到,各种数据迅速下降,血压归零,心率仅30每分,我只好封住心脉,等待师父救援。”
张百龄说明了情况,像一个犯错的小学生面对一个老师,等待老师的批评。
蔡凡也不答话,三指搭下脉门,寸口脉弱,关脉、尺脉近无。
蔡凡的面色有些凝重,灵识探了进去,度过一丝灵气,灵气却遭到了阻滞。加大,又受阻,并且,里机有二股力量,如狂风暴雨,势不可挡的样子。
蔡凡的灵气输入越大,那两股力量的反击越大。
“方向错了!”蔡凡收手。
“错了?小伙子,我不知道金针王为什么如此看重你,但你不能质疑我的手术!做这样的手术,我一年都有千儿八百的,你凭什么说我错了!”
“老齐,冷静!听我师父说。”张百龄对着这位专家微微一笑。
“张老,我尊重你是一代中医泰斗,我才保留意见。我不知道你是活回去了还是乍的,就听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忽悠!还方向错了,我们三人,也算得上小有名气的吧,几十年操刀,你听说过我们手术失败的吗?要不是这位病人有些特殊,我们才懒得管这种小手术!哼!”老齐说话连珠炮似的,一点情面也不给。
另外二人也愤愤不平:“什么东西!看了一眼就说我们方向错了,你以为你是神仙!我们不管了,如果这人出了问题,我们概不负责!”
张百龄也不淡定了:“老齐,你们给我冷静,我们不是在探讨病情吗?别说那些无仁道的话了!如果你们有办法,何必打我张百龄的电话!你们对我,可以责骂,但你们对我师父,就是不行!还概不负责,你们负责得起来吗?你们也知道,这个病人的重量!”
“张百龄,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们是医生,不是神,我们只能尽力,不可能保证每一个生命都能活下来!这分明就是一个车祸,碰撞了头部,我们采取手术的方式方法,没有错!这是病人家属同意我们才这样做的!你看清楚了!”
老齐“啪”的一声,甩过去病人家属签字的协议,声音在吼。
“滚!”蔡凡对着这三位专家,也不客气,“什么狗屁专家,你们以为有了一个家属签字的协议,就能没事了?就可以推脱责任了?我且问你们,为什么病人动了手术后二次出现了休克?为什么休克之后出现狂躁?为什么有医生受伤?为什么一个被动过手术还且十分虚弱的病人一下子有这么大的力量!她是古武者吗?她是武道宗师?你们谁能答复我?”
“是!我们一时也回答不了你说的这些问题,我们是没有办法,所以才请张百龄这个所谓神医过来,他有办法吗?还不是一样束手无策?你又凭什么对我们指手画脚?你能有百分之百,救下这个病人吗?”
“就凭我有这个本事!我告诉你们,我的确能救下她!所以,你们给我滚出去,不要影响我治疗!”蔡凡的语气中,带着自信,也带着不可阻挡的威严。
三位专家气愤地甩门而去!
“那好!我们巴不得你大显神通!我们在外面等你凯旋!”老齐反唇相讥,话语中,充满了火药味!
张百龄关好了门。他毫不怀疑蔡凡的能力,但心中疑惑不解。
怯怯地问:“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蔡凡平静了一下情绪:“她身上有毒,而且不上一种!”
“啊!师父,有把握吗?”张百龄大吃一惊。
“有!但一次不行,不过,保命应该没有问题。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呀,她是一个创造奇迹的人!她叫陈宛贞,豪门陈家的人,陈家通讯的总裁。掌握了先进的通讯科技生产技术,是华夏通讯的顶梁柱,也是a国的重点打压对象,被无端关押半年,才引渡回华夏,刚办完交结手续后,开车回家,就遇到了车祸……”
“这就对了。她身中奇毒,这种毒我也暂无解,只好引导毒素转移封印,先把人救活再说,你给我守望好门,无论是谁,都不能打扰我!”蔡凡说。
“好的,师父放心施救。”张百龄锁紧了重症室的大门,人就堵在门后。
蔡凡灵识探进病人的身体里,一股灵元探进病人的身体,想一次性解决毒素。
“糟了!”蔡凡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