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好了!”
蔡凡与康华中父子下得楼来,户长山人已然等在楼下的出口了。
“老东西,奶波好摸吗?”
“小家伙,你又要挤兑我了。一碰就掉了,假的!”户长山人哈哈道,“是她来碰我的,不是我主动的!”
“老东西,不要脸!”
“小家伙,你的女人不在身边,要不要去偷些荤腥?有个家伙对我说,这里有个什么岛,还蛮火的!”
“老东西,还童子身哩,满脑子这些肮脏的东西。”
“哦,小家伙,今天正经了?你倒好,左拥右抱的,鸡肚不知鸭肚食,饱汉不知饿汉饥啊,跟你出来,我好事没边!说好了,辛苦费不能少啊!”
康俊杰手握方向盘,笑着看了户长山人一眼:“大师,真是童子身啊,要不要请人验验?”
“康局长,你们那里的人,真不好说话啊!特别是那个年轻警察,眼神可以杀人。要不是我怕给小‘家伙’惹麻烦,我不把这里闹过鸡犬不宁才怪哩!小家伙,这面子我给你了,你要补偿啊!”
“康局长,老东西这句倒是实话,以后看见老东西,开只眼睛闭只眼睛为好,免得给你制造麻烦。梅山虽然是武术之乡,在老东西面前,的确不够看。”蔡凡说。
“蔡先生,我懂了,从你给我父亲的机缘中,我就看出来,先生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看透的。相信,与你一起的户长山人,也一样。放心吧,我们不会是敌人。我们的目标一致,都是为了梅山百姓过得好!”
康俊杰又说:“户长山人前辈,不会真想开荤吧?”
“老东西能干那事?不能!这点,康局长你放心,他就是过把嘴瘾而已,当然,出入洗脚城这样的事,他还是做得来的,手也不老实。”蔡凡给户长山人掏了老底。
“小家伙,打住啊,你也说了很多了,如果我推测没错,你已经打上梅山药材的主意了!是去见梅山的当家人?”
“老东西,你算算?”
“小家伙,我掐指算来,这趟准成。不过,我提醒你,你要给这位一个头衔,才好谈。”
“老东西,你是说这位?他是康局长的父亲,你没看出来?”
“小家伙,我有这么傻吗?我还知道,这位有可能成为你在梅山的得力帮手。”
“老东西,你说说,给李老一个什么头衔好?”
“长安制药采购经理!”
“老东西,不错啊。”
“当然,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知诸子百家知过去未来,这点小事难得住我?小家伙,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户长山人昂了昂头。
“呵呵,老东西,我还真看不出你懂这行多,能掐会算,你怎么就没有算出自己被人告了还要去警察局坐坐?”
“小家伙,你懂个屁。你知道梅山说的‘郎中不治自病’吗?我怎么能算自己呢?我只能为人民服务的。”户长山人回驳道。
李家父子看着蔡凡与户长山人打嘴仗,也笑出声来。
一路谈笑风生,到了“梅山食府”,梅山的市首早在那儿等了。
其中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先于市首迎了上来,慈祥的目光里,有些兴奋:“蔡凡同学!”
蔡凡一眼认了出来,正是当年给他颁发状元奖的罗秉忠校长,立即上前:“校长好。我是蔡凡!”一手握住校长的手,深情地说,“校长,操劳过度,心力开始衰竭啊,肺气肿,等下我给您治治吧?”
“好!蔡凡同学,没想到啊,市首说你要回报家乡,与梅山市达成合作?”
市首上前,见礼:“我是李文昌,梅山市首,蔡总好!”
蔡凡平淡地说:“市首好!”
李文昌心里有数,今天这步棋看来是走对了,幸好把罗秉忠老校长请来,一看蔡凡,我这个市首还真不如罗校长好说话。
到了包厢,市首要请蔡凡坐上首。蔡凡推辞,请校长,校长推辞,要请市首,最后,蔡凡说:“饭前,我先给罗校长检查治疗一下,大家随便坐就好,哦,对了,李华中全权代表我们长安制约,与市首谈。”
李文昌看着蔡凡平静的脸色,琢磨不透,心想,或是蔡凡对我不放心吧?
蔡凡让罗秉忠校长坐在一边的客位上,迅速掏出金针,摊在手上,金针飞舞,扎向他的身子。
市首与康俊杰、康华中等人,就如看戏法玩魔术一般,惊叹声声。
蔡凡手一拂,罗校长身上的金针,愰动。
“以气运针,金针摆尾?高啊!”康华中说道。
“康老,这针什么讲究?”市首李文昌垂询康华中。
康华中道:“高首,以气运针,金针摆尾,我也没有看到过,只是传说中的事。我的老板也给我治好了糖尿病,你看我现在的身体,是不是变了!”
“我正好奇呢?康局长还有一个这么年轻的父亲?”
李文昌一脸惊奇,心里有了主意,一定要为梅山人争取一份福缘。要与蔡凡交好。
他们在谈话间,罗秉忠校长的喘气也平静下来,精神好多了。向自己的胸腔,捶打了好几下,兴奋地说:“蔡凡同学,这么神?我的病好了?”
“好了,校长,你真的没事了,不就是个肺气肿吗?不要相信那些鬼话,我保证你以后不会再犯。只是,校长,不要太累了,学校的重担,卸下吧!相信后来人,好吗?”
“我也想放下,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