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一栋被废弃的厂房里。
康标,被打得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他醒来,头痛欲裂,眼里充满血丝。
这段日子,他回了一趟家,家在梅山,他与蔡凡就在梅山一中读完高中,又与蔡凡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学。
蔡凡是梅山市的高考状元,他是榜眼,第二名。
没曾想刚回到帝都,就遇上一伙强盗,把他绑到了这里。
“你们是谁?究竟想干什么?”康标被一顿毒打,全身是伤,却也不怕,“现在,讲法制,你们就不怕坐牢吗?”
一个彪形大汉踩住康标的手,指骨尽碎,冷冷地说:“法制?法制是有权人制定,有钱人可以变通的,却是为你一样的底层人量身打造的,对我们没用!”
“哎呦!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是一个刚毕业的学生,我也没钱啊!”
康标看着这个彪形大汉凶神恶煞的样子,有些胆怯了。
“蔡凡,你和蔡凡不是哥们吗?他在哪里?”彪形大汉说。
一个老者则坐在首位,微笑地看着康标。这种微笑,康标有些毛骨悚然。
“你们要找蔡凡干什么!”康标此时明白,他们绑架他的目的,原来是为了找蔡凡。
“蔡凡,把我的孙子打废了,把我的儿子害惨了,你说,我找他干什么?”
老者此时,眼神里布满杀意。
康标倒不紧张了,尽管他承受着残酷的煎熬,痛不如死。但他,从小长在一个崇文尚武的梅山。
梅山的汉子,是有骨气的,康标从小立志要做一个梅山汉子。
更何况,蔡凡是他的哥们,死党!
康标打定主意,决不出卖他心目中的凡哥。
他此时有了主意:“你是李晨的爷爷?”
“不算弱智,一点就通。还是说说他在哪里吧?我们的人找了他很久了!”老者说。
“说!不说出蔡凡的下落,我让你生不如死!”彪形大汉威胁道。
“你威胁我也没有用,我不会说的!”康标视死如归。
“搜出他的手机,找到联系蔡凡的电话,视频吧!”老者懒洋洋地道。
长安大厦。
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姚依林的“伊依养生公司”与云儿的“天云集团”总部已经搬迁过来。更喜的是,“保安堂”正式营业。
许百味与许念祖坐堂。
“保安堂”以悬壶济世为己任,有底蕴,有人脉。一开张,就来了很多病人。
许念祖得到了许家传承,引起很大震动,为什么?
医生看病,一手诊脉,全神贯注,思考很久,还有可能误诊。
许念祖得到祖上传承,左手给一人把脉,右手给另一人把脉,分别诊断,并无误差。
这不是他有意显摆,确是病人太多,忙不过来,就左右开弓了。
这样一来,父亲看一个病,他看二个,引起众人惊叹。
这事传到“金针王”张百龄耳朵里去了,张百龄大为震惊,一了解,得知“保安堂”里有蔡凡的股份,十分兴奋。
他本是一个医痴,一生以行医为本。他决定去“保安堂”当学徒,继续缠着蔡凡学医。
这样一来,“保安堂”声誉鹊起,好在保安堂内有一个大厅,可容纳千余人,病人排队,也可遮风挡雨。
这里有保安维持秩序,服务又周到,病人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保安堂”的电子屏幕上变换着显示各种消息,其中一条:“神医蔡凡夫妇今天坐诊!”
这消息,引起了病友们一阵骚动。
蔡凡与王丽一出手,各挑选了10名疑难杂症病患,金针挥舞,奇效!
众人痛苦而来,笑着而去。
蔡凡刚给第10位病人施完针,手机响起,蔡凡打开,却是一个视频电话:“凡哥,你不要过来!”
“康标,你在哪里?”蔡凡看着康标遍体鳞伤,急忙问道。
“凡哥,不要过来,他是李晨的爷爷,他们有功夫!”康标十分焦急。
“啪”的地声,电话挂了,蔡凡听到了他们打康标的巴掌声。
“小龙,过来一下!”蔡凡取下病人的针,“大爷,好了,你起来活动一下?”
“好的,谢谢蔡医生!”
小龙跑了过来,说:“师父,去哪?”
蔡凡递过手机:“你找红客定位一下,刚才这个视频电话在哪?我们出去一下。”
“好的!”小龙截屏给红客,“老四,查一下,电话的位置!”
“在郊区的一栋废旧厂房,5000米,9点钟方向!”红客回复。
“收到!”
小龙开来了系7,说:“师父,查到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