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的目光,都投向了蔡凡。
“弟子张百龄拜见师娘!”张百龄向王丽行礼,把王丽吓了一跳。连忙还礼,再次看向蔡凡,问道:“夫君,这是?”
蔡凡传音,王丽听得清楚,旁人自然不知。
王丽与姚依林相处数日,懂得了很多,脱胎换骨,气质变了,应变能力强了许多,不可与当年的养鸡村姑一日而语。对张百龄道:“前辈,拜请不要叫我师娘,小女子承受不起。”
“师娘,达者为师,与年龄大小,没有关系的。”张百龄向顾老爷子投出求助的目光,道:“师父师娘,要不,今晚,就到老爷子府上,请老爷子做个见证,行个拜师礼,如何?”
“如此甚好!”顾老爷子满口答应。
“张老,拜师礼就免了,这样吧,互相帮助,张老有疑问的地方,我与丽丽尽力而为,怎么样?”
顾老爷子老来成精,插了一手,微笑着说:“确实,张神医年经这么大了,小友夫妻才二十来岁,的确有点难为情。而张神医求道心切,用心至深,难能可贵。要不,你们各叫各的,不就是一个称呼嘛,不打紧的。”又道,“机会难得,我现在就出院,饭点也到了,去外面吃个饭,喝点酒?怎么样?”
“好,我做东,一来祝老爷子身体康复,二来感谢师父教导之恩!”张百龄立即响应,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订好了包间。
其余众人,自然高兴。
康标却有所不同,与蔡凡在一起,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如做梦一样,不时掐自己的手。
他越发看不懂蔡凡了!
康标想离开,却被蔡凡拉了回来,只得硬着头皮走下去,心中疑问重重,却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打听。
好在康标人虽憨厚,也是个性情中人,自然熟,没有一点见外的情形。
云儿给老爷子办了出院手续,与依林一起去掺扶老爷子。
老爷子哈哈大笑,步伐轻盈,道:“托神医之福,我好多年没有像今天样轻松了,有劲着哩!”
蔡凡微笑:“老爷子,不要叫什么神医,我一样,张老也一样,懂点医罢了,老爷子,刚才您不是说我们是一家人吗?此话当真?”
老爷子:“本身就是啊,要么你问依林,看我这老头子有没有说谎?是不是与姚府情同一家?依林,你说呢?”
“是,姐夫,真的,云儿与我从小在一起,我们不分彼此的,云儿,你说呢?”姚依林道。
云儿:“姐夫,我都认王丽姐姐了,难道你想单干?不过,以前,我与依林还没有这么正式结拜过,她是我闺蜜哩,如今,这称呼也得改一改了,我不能没大没小,我居小,大姐王丽、二姐依林,我老三,你们说说,是这么回事吗?”
“既然如此,老爷子,您也得改口叫一声小凡,叔叔、婶子也一样叫我小凡好了,我就喜欢永远这样年轻,好不好?”
“好!我记住了,你叫我老爷子,我叫你小凡。那现在,我送你的东西,你可不能再推辞了!”
“这?”蔡凡有些掉进陷阱的感觉。
“哈哈哈,好大一家子!”老爷子哈哈连声,“小凡,你还没有毕业,也就是没有在帝都找到落脚的地方,我就送你一套房子,一辆小车,一张银行卡吧。还有,你们夫妻纵然医术通天,但现实中,非法行医,麻烦不少,有些证件,还是得办的,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们的徒弟张百龄去办吧,怎么样?”
张百龄道:“乐意为师父师娘效劳,师父师娘把基础信息发给就行!”
蔡凡夫妻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天下来,竟然有这么多收获。
“叔叔,婶婶,云儿,请来一下。”蔡凡叫住了三位。
其他人都出去了,蔡凡关上门。给婶婶、云儿每人一颗驻颜单,二人当场就吞了,一会儿,身上有种粘糊的感觉,有些尴尬。
蔡凡说:“这是体内的杂质,排出来,你们会有惊喜。”
云儿在手背上搓了搓,惊奇道:“姐夫,真神了,我这皮肤变得白嫩了哦。”
婶婶也一样,十分满意,说:“谢谢小凡!”
二人离开,顾南海说:“小凡,还有什么事?你不会也送我一颗丹药吧?”
“叔叔,你的眉宇间就道小人煞,如果我猜得不错,你身边有小人,影响你的仕途。”
“小凡,这个你也看出来了?可有解?”
“叔叔,这以后再细谈,我现在送你一样东西吧,你看仔细了!”
蔡凡说完,掏出一张小黄纸,在上面画了一座符讳,破指,挤出一点精血滴上,然后双手结印,说声“去”!
一道金光,射进顾南海的眉间。
顾南海惊骇不已。
“叔叔,小人煞破了,不出一个月,那小人会得到应有的下场,不过叔叔,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他已经近不了你的身,到时候,你要把握好度,最好回避,切记!”
顾南海频频点头:“记住了,小凡,谢谢你!我明天就会和你婶婶回单位,你如果到了南边,一定要记得打我电话……家里这边的事情,就麻烦你多照顾了!”
“叔叔,你就放心吧。”
“我们相信你,你与小丽、还有依林,虽然气息收敛,但我还是能够捕捉到一点蛛丝马迹,特别是你,一身修为,是天才中的天才啊!”
“叔叔,不要抬举我了,我们会骄傲的!”
“不说了,不说了!我相信,你背后,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评论的存在。不说了,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