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君再不愿意和谢余分开,晚上的时候必须自己一个房间。
她还睡在白晓楠房间隔壁。
谢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成眠。
他在思考白晓楠究竟去哪儿了。
就在他想了许久,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房门被推开。
接着白晓楠一脸阴沉地进了屋,走到了床边。
谢余赶紧跳了起来,把白晓楠拉上床。
白晓楠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反抗。
“今天很开心吧?”
白晓楠语气冰冷的问道。
谢余嘿嘿笑了两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在解白晓楠的扣子。
白晓楠拍掉了谢余乱动的爪子,最后一脸无奈道:“你准备怎么解决她的事?”
谢余立马一本正经道:“全凭夫人做主!你是不是看她不顺眼?那就收回来当妾!平日里有啥重活都叫她做!好处不让她享半点!”
“平时见面了就呲儿,甭管有事儿没事儿,就不给她好脸!让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眼看谢余越说越扯淡,白晓楠终于忍不住掐了他一下:“别胡说八道了。她再怎么说,也是个千金小姐。你真想让她和你娘受一样的苦啊……”
说到这里,白晓楠有些懊悔。
情知失言的她对谢余说道:“对不起……”
谢余无所谓地笑了笑:“没事儿,你不提,我都快忘了我娘了……”
白晓楠接着说道:“其实今日下山,我是为了你爹的事。”
“我爹?”谢余有些疑惑,“他怎么了?”
白晓楠说道:“他被知县邬景同抓起来了!”
白晓楠把白日里打听到的消息简单地说了说。
据说是谢余二娘的家人去县里闹了!
尽管谢瑾一再解释,说人是谢余杀的,谢余又跑到山上当土匪了,跟他没关系。
但人家不接受这个解释!
最后邬景同是依据哪条大雍朝律例判的不知道,反正谢瑾是被抓起来了。
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谢余也忍不住摸了摸下巴:“有意思!都这么长时间了,才来找吗?”
“我这二娘家的人,反射弧是不是有点太长了?怎么看这事儿……都有点秋后算账的味道啊!”
“算了,管他死活呢!自打离开谢家之后,我就已经说过了,他谢家与我再无关系。谢瑾能有今天,也是他咎由自取!”
“睡吧!明天还得去郑老虎的采石场一趟呢!”
看着谢余闭上了眼睛,不愿再聊这个话题。白晓楠在旁边眨了眨眼,最终轻叹一口气,枕着谢余的胳膊躺了下去。
“哼,又让你蒙混过关了……”
白晓楠喃喃道。
……
翌日,于文君和于家人一起离开了。
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于文君必须要回去和父亲说一声。
临走前,于文君看着谢余,一脸的依依不舍:“你早些过去。别让我等太久!你若是不去接我,我便自己穿着嫁衣来找你!”
白晓楠在旁边听得是银牙暗咬,一只小手掐着谢余的腰间细肉是转了又转。
把于文君送走后,谢余又带着白晓楠和六子二人一起下山了。
他准备先去郑老虎的采石场探探情况。
结果到了采石场,谢余愣住了。
“这……这就是你们说的采石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