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伸手去拿,却忽然被三世子躲开,满眼宠溺故意逗她玩。
谢瑛又气呼呼地追上去,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三世子的手腕。
那只手骨骼分明,谢瑛一时没有注意男女授受不亲,只有抢玩具的征服欲。
顿时只见三世子耳朵通红,又轻咳一声,轻松被她夺走了小鸠车。
谢瑛拿着小鸠车,正满心欢喜,走到石桌前,将小鸠车放在桌上滑动,当真是有趣。
秦梵礼笑容温柔看着,又宠溺地走过来,指着那小鸠车前方的孔洞,“用绳子穿过此处,拖动便可。”
谢瑛摸了摸身上,又回头喊道:“彩云,找一根绳子来。”
“是的,姑娘。”
秦梵礼忽然取下自己的玉佩,又伸手去拿小鸠车。
谢瑛也正巧伸手拿起,和男人手指触碰,不解地抬头,便看见他取下的玉佩。
“嗯?”
她眸光疑惑。
秦梵礼笑容异常温柔,直接用玉佩绳子,将那孔洞穿过,又递给谢瑛。
“用这个玩。”
谢瑛心头忽然一阵暖流,三世子总是如斯温柔。
五郡主忽然笑眯眯走过来,一脸坏笑地说:“三哥,你对阿瑛真是宠爱,竟然解下这玉佩,为阿瑛拉小鸠车,我记得幼时你送我的小鸠车,不过是一根细麻绳呢。”
秦梵礼却理直气壮道:“你乃郡主,父王对你宠爱有加,又不缺什么,我为何要赠以玉佩。”
谢瑛忽然抬头看向迟渊,只见他眼神冰冷,眸底寒冷生烟,让人不禁后颈发凉,也顿时吓了一跳。
阿渊为何会有如此眼神?
谢瑛一时以为看花了眼,再次看去,却见阿渊转过眼神,视线望着墙角四郡主的方向。
谢瑛忽然感觉喉咙传来一股酸涩,酸意在腮帮子里浓烈泛滥,让她不禁咽了下口水,又露出灿烂笑容,接过玉佩小鸠车,在桌上来回滑动。
“那我不客气了,多谢世子爷赏赐。”
五郡主又好奇道:“阿瑛,你拔鸭子毛做什么啊?”
谢瑛笑容满面:“郡主猜呢。”
五郡主又见裁缝也来了,正在忙着缝布,又猜测道:“难道是做衣服。”
谢瑛轻笑:“郡主真聪明,这鹅毛和鸭毛的羽绒,便是要做羽绒衣。羽绒衣上身十分暖和,寒冬十分适合保暖。”
五郡主不可置信地说:“阿瑛才是真聪明,我身为郡主,还没见过羽绒衣呢。”
此时,羽绒也处理好了,拔下来的羽绒,都被隔着火烤干了。
烤干后的羽绒,谢瑛挑选后,又拿来裁缝缝好的布,将羽绒一节节装进去。
因为是第一件试做,谢瑛选了背心的款式,款式较为简单,便是装填羽绒较为困难。
直到大半个时辰后,才终于将羽绒装填好,又交给裁缝缝合。
最后直到夜幕降临,羽绒背心才彻底完工。
“郡主试试?”谢瑛笑着说。
五郡主也跃跃欲试,“嗯。”
谢瑛服侍她穿上,五郡主感觉这棉布虽然触感不柔滑,竟然十分暖和,尤其是那羽绒背心,后背暖洋洋的,便是冷风吹在身上,也感受不到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