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病你没有。”白予羡语气悻悻的。
月清凌那方面正常的都过了,书里说的,半个月都不是问题。
月清凌白皙俊美的脸越发的阴冷,这明显是不想说。
一旁的哈世琪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他只会喊一句,下一个。
到了晚上,白予羡手里拎着一壶酒回来了,是他的一个病人送他的。
这病人应该是一个出身比较好的世家,也不知道是怎么进到云深之巅找他看病的。
千恩万谢感谢白予羡治好了他,否则他的那些夫人们,都要独守空房了。
白予羡差点忘记了,这个修真世界,可以娶好几个老婆。
酒是桃花味的果酒,在白予羡原来的世界,他偶尔也会小酌一杯。
他索性半躺着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打开酒壶,隔着半空,直接倒进口中,洒脱而恣意。
他仰头看着天上的郎朗明月,不免心生感慨,千古明月都一样啊。
他问自己,想家吗?
猛然想起,他好像也没有家。
他倒是想那些他养的狗狗们,不知道他被雷劈后,他们有人管吗。
说罢,他又往嘴里倒了一口酒,寒风里似乎桃花的酒味更浓烈了。
恰巧月清凌回来,看到月下喝酒的白予羡,心里升腾起一种有人等他的暖意。
他走了过去,就像那天他们的初遇。
白予羡回头就看到月清凌,只是慵懒洒脱一笑,因为喝了酒,心里也没有那么防备了。
他此时已经喝了大半壶的酒,醉眸微醺,迷离的瑞凤眼像是蒙了氤氲水汽,纯净动人。
月清凌眼眸幽冷了几分,轻缓冷冽的声音问道,
“谁给你的酒?”
“清凌仙尊,你我第一次见就在这里,记得吗?”
“记得”月清凌微微点头。
白予羡也不知道突然间是怎么了,许是这段时日被关在云深之巅实在厌烦,他望着月清凌,借着酒劲问道,郑重而坚定。
“放我走,行吗?”
月清凌只觉得心中一凛,一股冰寒渗透全身。
他嘴角微微扬起寒到极致的笑,淡淡语气说道,
“看来,我是太放纵你了,让你生出这不该有的心思来。”
随后月清凌站起身,夺过了白予羡手里的酒壶,摔碎在了地上。
然后拉起白予羡腰身,把他整个人抵在了一旁的树上,树枝上的雪纷纷落下,洋洋洒洒,银霜一般,如梦似幻。
“你?”白予羡整个人被月清凌笼在身下,吓了一跳,他立刻清醒了几分,后悔刚才的鲁莽。
月清凌一只手钳着白予羡的后颈,白予羡立刻觉得一股力量瞬间压在身上,让他无法动。
“放开!”白予羡喊道,眼眸顿时清醒几分,他想调用符咒,可因醉酒灵力迟钝,竟然没有成功。
月清凌凝视着白予羡桀骜而带着一丝惊恐的眼眸,心绪翻涌着。
这个人总是能轻易的激怒他。
他就在白予羡不甘的眼神中慢慢的吻了上去,相比上一次,他有了一些经验,他用灵力压制着白予羡的反抗,一下下轻轻的吻着,慢慢的品尝着一样。
白予羡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他被钳制着,微微仰着头,唇上是微凉而温润的触感,这次他的唇被强硬的撬开,彻底的被深深的吻了。